據說,li
k只送給了自己要好的朋友,也不知道這家看起來不大的店面是如何擁有的這張專輯。
湛怡寧虔誠地摸著手裡的專輯,然後一臉感激地對路同學說道:“謝謝你,同桌。終於圓了我的一個夢。”
“同桌?”
金髮藍眼的歪果仁路同學不理解這種來自國內同學之間的稱呼,有幾分疑惑染上了他的眸子。
“我們是同桌!以後就不要湛同學路同學的稱呼了,同桌!”
湛怡寧踮了踮腳,然後拍了拍已經達到一米八八身高的同桌路同學的肩膀,裝作無事發生一般地說道。
“好!同桌!”
路同學貌似還蠻喜歡這個十分口語化的稱呼的,他欣然接受了。
“對了,湛......不對,是同桌,你們是考完試了嗎?明天要不要去我外祖母家玩一會兒?我外祖母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新近出爐的同桌路同學邀請道。
實際上,是路同學想了好多個中文名字都不滿意,想要湛怡寧幫他參謀參謀。
“好啊,反正我們明天下午才回去。”
湛怡寧爽快地答應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湛怡寧他們所住的酒店樓下便已經早早地停了一輛長長的賓利車,湛怡寧拿著手機下樓時,看到的就是這麼張揚的一幕。
“同桌,你能不能低調一點?”
湛怡寧圍著那輛長賓利車轉了一圈,又轉回到了路同學所在的車頭位置,十分誠懇地建議道。
路同學今日的穿著像極了他報道那天,白衣黑褲,微微抬手間,露出他勁瘦有力的手腕,手腕上佩戴了一枚古樸大氣的手錶。
湛怡寧不經意地一瞥,發現那手錶是自己前些日子才在時尚雜誌上看到過的,價值一萬美元的表。
由此可見,同桌的家境非富即貴。
謝里登·路,謝里登?隱隱約約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家族的名字,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