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聶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正扶在水仙花白白圓圓的根莖上。側面看去……似乎有些像……某個部位。
這個……朋友妻……對不住了許兄弟,人家不是故意的……
“哎呀,你在想什麼,那裡有毒。”
聶錚恍然大悟,連忙撒手拽住了她的葉子。
就這樣,一人一花在鐘樓上潛伏了相當長的時間,遁甲符都換了一兩張,等到鐘樓裡的修士越來越少後,才成功逃離。
二人的逃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運氣好。
其實不止是他們,許獻文的逃離也是一樣。
水仙花藉助那黑色的金屬圓盤向全城投毒,許獻文和她相處久了,反而不懼怕這些。
所以對許獻文而言,困難的就是如何弄斷捆縛住他的繩索,畢竟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在他終於磨斷掙脫後,再想離開,就十分簡單了,因為關押他的人,已經沒有那個閒暇心來關注他的情況了。
聶錚跟與許獻文碰頭的地方就在府衙不遠處。
最先看見他的,自然不是聶錚,而是聶錚拿著的水仙花。
只見她突然就幻化人形的分身衝了出去,直接撞進了許獻文的懷裡。
至於許獻文,當然是應聲而倒,摔得頗為狼狽。
配合他原本就很凌亂的發須還有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越看越顯得悽慘。
水仙花先是慌張的將許獻文拉起,然後就是心疼,左摸摸右看看,似乎受傷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自己。
“你的手腕,怎麼成這樣了?”
“幫著我的繩索太硬,磨得狠,就磨破了。”
“疼嗎?”
“不疼的。”
“瞎說,一定很疼的。”
聶錚在不遠處有些看不下去。
這可是在大街上,旁邊全是人。
雖然他們都沒閒工夫看你倆你儂我儂,但是真的……很尷尬啊……
聶錚很不合時宜的走了上去打斷了二人的溫存。
“先去地牢,那裡最安全,獻文你跟著我去找你老爹,事情鬧得太大了。”
許獻文根本沒搭聶錚的話茬,因為他看見此刻的水仙光著屁股在聶錚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