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身老態,身上更是奴僕的裝束,腳下卻踏著一隻毛筆,怎麼看怎麼違和。
他是明顯的北遼人,卻口稱“兩位仙子”,之前的遲史是南楚人,卻口稱“南蠻子”……
“請問……可否看見許多人過去,不知是朝哪裡去了?”
這人自然是呼延相如了。
他的外貌讓許晴鳶和班秋怡頓時有了不同意見。
於是在許晴鳶和班秋怡對視一眼後,一人手指南,一人手指北,異口同聲:“往那裡去了。”
“呃……”
許晴鳶和班秋怡為自己沒有默契感到尷尬,連忙說道:“不是不是,記錯了。”
然後同時換邊,繼續一人手指南,一人手指北……
呼延相如呵呵一笑:“老朽沒有惡意,煩請相告他們去了哪裡。”
這次班秋怡按住了許晴鳶的手臂,往北一指:“金羅宗許多人都往那裡去了,還有幾個人往南去了,所以我們也不好說。”
“金羅宗那位曙光境修士朝南還是朝北?”
“北!”
“好,多謝二位仙子。”
說罷,呼延相如也呼嘯而去。
許晴鳶和班秋怡鬆了一口氣。
她們是鬆口氣了,蕭逐鹿和谷安通他們馬上就要罵娘了。
因為他們正在沿路一路往南而來……
而這個時候,馬蹄的踢踏聲響起。
二女循聲望去,再次有些傻眼。
那神駿的白馬……應當是自家師尊的坐騎吧?
怎會在此?
而馬上之人……
這他孃的。
這馬上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