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還是歌舞昇平,節奏動感的音樂詮釋著我的心情,我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以後這天宮酒吧就是我們的天罰組織的據點了,這裡的規矩,是屬於天罰組織的規矩,是屬於我的規矩。
站在二樓的欄杆邊,我看著對面正在沙發上跳舞的紫蘇和趙可仙,張公子和高鶴規規矩矩的站在卡座下面,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酒吧的音樂,總能把人帶入一種別樣的刺激和瘋狂之中,我走下樓,來到卡座,招呼著高鶴兩兄弟到另外一邊坐下來。
這倆兄弟是徹底老實了,尤其是張公子,此時唯唯諾諾,無比順從,囂張的氣焰完全被壓制的無影無蹤。
這倆人都不是泛泛之輩,現在的情況已經讓他們顏面掃地,這個時候,只要給他們一顆糖吃,就足以讓他們成為自己人了。
我親自倒上三杯酒,嘴裡說道:“喝吧,事情解決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就都是朋友了。”
“朋友?”高鶴受寵若驚,哆嗦著手一口乾掉了那杯酒,嘴裡說道:“大哥,如果我爸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壞的,我出息了,我他媽是真的出息了。”
張公子也一口喝掉杯中酒說道:“大哥,你真的不生氣了嗎?”
“不生氣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張公子,以後的天宮酒吧會更好玩,你就拭目以待吧。”我說著也把就喝下肚。
“就是,說啥話呢,大哥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你以為和你一樣沒格局嗎?”高鶴說完主動把酒倒上,然後端起杯子說道:“大哥,這杯酒算我給你賠罪了,以前小弟不懂事,給您……”
“不用說這些,這個接受了。”我端起酒,和這兩兄弟喝的火熱。
在一邊自嗨的紫蘇和趙可仙看著我們化干戈為玉帛,也都會心的笑了笑,然後跑過來和我們一起喝起了酒。
接著,孫大頭也加入進來,保安隊長也跑來賠罪。
酒越喝越多,人越玩越嗨,在酒吧那輕鬆勁爆的氛圍內,徹徹底底的釋放了一次。
一直玩到凌晨三點,我們三個在保安的指引下這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吧,而其他人,已經完全喝醉了。
酒吧的保安開車把我們送回家,路上,紫蘇一直鬼喊鬼叫著爽,我抱著趙可仙坐在後座,也時不時的回應著紫蘇。
我們都沒有刻意的用妖氣去煉化酒精,讓酒精肆無忌憚的麻痺著我們的神經。
三個人都沒有了往日的嚴肅,像是醉鬼一樣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煩惱,也像正常人類一樣,體驗著作為人類的美好。
一回到家,攙扶著紫蘇跌跌撞撞的進了房,我讓趙可仙也別煉化酒精,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放鬆放鬆一直以來那緊繃的神經。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身體一震,玄關竅開啟,把所有的酒精都給逼出了體外,腦海中瞬間變得無比清醒。
衝了個涼,我走到窗邊,看著遠處那繁華的夜景,摸出電話打給了許一鳴打了過去。
許一鳴接電話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快。
“不凡,什麼事情?”
“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