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瑟表情更復雜了。
什麼叫「他們兩個」?
見她有疑問,言琛解釋:「啊,這位豆豆就是給豆丁治病的那位醫生的孩子~」
言琛說這話時,壯似不經意的將視線從魏瑟臉上滑過,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跟自己調查出來的有所出入。
能做出來那樣一系列事情的人,怎麼會是平素這樣一幅柔弱溫婉的樣子。
雖然心裡有疑問,但怕她起疑,所以他不能在她面前表露出來。
大大咧咧的朝魏瑟笑著撓了撓頭,言琛朝豆丁和豆豆都伸出了手:「兩個小祖宗~快走啦走啦~」
似乎在有意為魏瑟解圍。
魏瑟自然能感覺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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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琛這一摻和,她以為剛剛只是自己的錯覺,其實程堇遇並不知道什麼?
自己也並未暴露?
於是,她不甚在意的將鬢間頭髮往耳後攏了攏,朝小李老師抿唇笑笑,道了句:「見笑了。」
之後便跟在言琛身後上了車。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上車後的一瞬間,言琛原本還笑眯眯的表情一變,臉上的笑意登時斂了起來。
而後,他朝不遠處幾個守在幾輛車邊的黑衣人點了點頭,上了車。
等車開動,幾個黑衣人也上了各自的車跟了上去。
——
醫院內,程堇遇服下藥後便陷入了沉沉的睡夢當中。
他的旁邊,顧曼單手插兜,站姿雖然大佬,好像一副對什麼都渾不在意的狀態,但此刻,她下意識啃咬著自己指甲的微動作,卻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
「顧醫生,您沒事吧?」一個小護士見她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忙遞了張紙巾過來。
顧曼接過,道了謝:「沒事。」
說完,她朝護士扯了一下唇角,「你先出去吧。」
待護士走後,病房內就只剩下了她和床上闔著眼皮的程堇遇。
十分安靜,落針可聞。
靜的都能聽到他鼻端傳來的呼吸聲在逐漸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