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瑟身體一僵:「你,你什麼意思?他待我很好,我們夫妻兩個感情也很好,他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
她避而不談「他」的名字,就是不想將程堇遇的從前吐露出來。
從前的那個蕭妄初,早已經死掉了,現在的他,是程堇遇,是自己的程先生。
「我什麼意思?」顧曼「嘖」了一聲,示意那些保鏢離開一些,保鏢離開後,她朝魏瑟勾了勾手指。
魏瑟稍稍猶豫一下,狐疑的湊近了些。
顧曼在她耳邊低語道:「他失憶的事,以及你孩子自閉症的事,到底是出自誰手?想必魏小姐比我清楚。」
自己這樣說算是點到為止了,高階的獵人總是主動出擊,顧曼不想在她面前賣關子。
魏瑟聽到這些,大腦瞬間空白。
就在剛剛,她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但她隱瞞的太多,也不確定到底程堇遇已經知道了什麼。
此刻聽到顧曼這樣說,她的雙腿已經抖如篩糠。
可眼前這個賤人一副挑釁的神態,卻令她覺得十分不爽,她強自將聲音穩住,譏誚一笑:「證據呢?他的失憶難道不是出自顧小姐你的手?是不是時間過去的太久,顧小姐已經忘記了你曾經做過什麼了?需要我提醒一下嗎?」
顧曼一怔,視線一凌看向了她,眼眸中有諸多疑惑。
她所查到的一切,都是因為程堇遇服用了某種精神類抑制劑,所以才導致了他的失憶。
魏瑟見狀,哂笑一聲:「四年前,他是怎樣從懸崖上摔下來的,難道顧小姐真的忘了嗎?」
顧曼怎麼會忘?是自己朝他開了那一槍,所以他才從懸崖上摔落。
可當時郭果已經在懸崖下鋪了救生氣墊。
莫非……顧曼抿了抿唇瓣,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四年前,他摔到了後腦勺,造成了暫時性記憶缺失,所以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魏瑟咄咄又道,「可笑的是,四年之後,害他的兇手竟然出現在了他面前,聲稱要治好他,為他找回記憶!顧小姐真的不怕他想起了一切後,會如何對待你這個殺人兇手嗎?」
面對魏瑟的質問,顧曼默默垂下眸子,令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如果她不是醫生,如果她什麼都不瞭解,說不定就被這女人偷換概念的一番言論給繞進去了。
她冷笑一聲,沒有將眼皮掀起,懶洋洋的往後靠了靠,倚在牆上:「魏小姐,他暫時性失憶或許是我的責任,但那也是短期內可恢復的,不是嗎?可他現在的這種狀況是什麼原因引起的,你我都清楚。」
最後一句話,顧曼加重了語氣,魏瑟腳步已經不穩。
是了,四年前,蕭妄初雖然暫時性失憶,但卻是可以慢慢療愈的,自己就是怕他會恢復,會想起一切,所以才趕在他想起來一切之前,聯絡了那間實驗室的人,購買了那種精神類抑制劑。
為的,就是讓他徹底失憶!徹底忘記從前,忘記曾經是蕭妄初時的一切記憶,更忘掉顧曼這個賤人!
他被顧曼已經害得夠慘了,往後餘生,應該跟自己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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