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妄初面露不解。
「我查到了一些東西。」顧曼抿了抿唇,將那封泛黃的信封放到了蕭妄初面前。
蕭妄初遲疑片刻,緩緩將信封開啟,抽出了那封同樣泛黃的信紙。
信紙因為有了年代,有些薄脆的質感。
當蕭妄初將全部內容看完,視線最後落在「蕭柳兒絕筆」字時,瞳孔不可抑制的震顫了一下。
安靜——
良久的安靜——
「所以……」顧曼頓了頓,「你並不是裴東軍的孩子,你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
蕭柳兒並未在信中提及,蕭妄初的生父是誰。
但顧曼卻查到了。
她垂下眼簾,抬起手拍了拍蕭妄初的後背:「你想知道嗎?」
她決定,如果他不想知道,那她就絕口不提,將件事爛在心裡。
沉默了兩秒,蕭妄初終於啟唇:「誰?」
「溫建棟。」顧曼盯著他的眼睛。
她能看到,他的瞳孔在慢慢收縮,那是極度震驚的表現。
「你是說,當年我母親信中提及的,她深愛至極的男人是……溫建棟?!」
蕭妄初跌坐在椅子上,聲音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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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的前老總,溫奇的父親,溫建棟,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這是多麼可笑的笑話。
自己恨到深惡痛絕的人——溫奇,竟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發誓,當年,他是懷著削骨的恨意,想要將溫奇千刀萬剮的,尤其在得知他為了控制自己,而將襁褓中的豆豆搶走。
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有顧曼,她手中掌握的證據,現在已經足夠使star跌落神壇,使溫奇和溫建棟身敗名裂了。
但他們現在卻與蕭妄初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這該讓她怎麼抉擇?
她看著同樣有些茫然的蕭妄初,滾了滾喉頭:「我這四年,蒐集了很多證據,已經足夠可以將star給扳倒了……」
「都給我吧。」蕭妄初緩緩開口,只是聲音有些乾澀,「我來解決這一切。」
他垂著眼簾,顧曼看不清他眸中色彩,但知道他此刻心情一定極其複雜。
只淡淡道:「好。」
顧曼回到公司,將手中一切證據都發給了蕭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