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多智一聽,眼瞳微眯。
程多才和其女兒程月茹常年看守程家祠堂,但好端端的,他一回來就去找他們二人?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想到此,程多智捻了捻人中兩側的小鬍子,鼠眼一眯,抬腳了跟了上去。
前面並排走著的蕭妄初和顧曼見到魚兒上了鉤,便相互對視一眼,壓住了隱隱上揚的唇角。
程家祠堂。
兩人一進去,就看到程多才和程月茹正小心的清掃著地面和牌位上的灰塵。
見到蕭妄初,兩人微微躬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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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敬道:「家主~」
蕭妄初微微頷首,側身眼睛一斜,便看到了尾隨而至的程多智。
唇角揚起一抹譏諷,收回視線,取了香來,點燃,朝程家牌位拜了幾拜。
顧曼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程多才身邊的程月茹。
那女孩兒天庭飽滿,厚耳垂,厚嘴唇,看起來是忠厚相,心裡默默給她打了個九十分。
程月茹也看到了顧曼,朝蕭妄初投去了詢問的視線。
「她是醫治好豆丁的那位神醫。」但蕭妄初並未過多解釋。
那位神醫?可帶她回祠堂做什麼?程家祠堂可是不許外人進入的。
程多才和程月茹也已經知道了魏瑟做了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已經被繩之以法。
對於蕭妄初身邊又多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兩人心照不宣的認為,不止是神醫那麼簡單。
雖然心裡猜測,但兩人面上並未表露,尤其是程月茹,還很是客氣的命人給顧曼看茶。
程多智見狀,不屑的撇了撇嘴,說話陰陽怪氣:「家主還在這兒呢,哪裡就顯著你了?在程家一個黃毛丫頭還有話語權了?」
這話意指程月茹。
程月茹在程家同輩的幾個孩子裡,公認的最為老實本分,而且懂事,且為人賢良淑德。
也正是因為此,所以才招來了程多智的嫉妒。
誰讓他的幾個孩子,一個個都難登大雅之堂,竟是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