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啊,我說說我一點不成熟的看法啊。
前幾天那些官老爺們,不是擔心著鬼子奪取鐵路後,會藉助湘桂黔鐵路快速的推進麼?當時可是號召著大家把鐵路都拆掉了好長。
所以既然拆下了那麼多的鋼軌和枕木,為什麼不把這些東西加固到這些洞上面?我尋思著,它們總比這些木料更結實吧?”
楊東籬嘴裡的建議才是落下,匈奴法神這個當年哈工大土木工程畢業的高材生。
嘴裡也是有點不甘示弱的,補充了新的一點:
“長官,其實我平時沒事也瞎尋思來著的,也有了一點不成熟的想法。
你說若是打起來的時候,面對著鬼子的重炮轟擊和飛機的轟炸,為什麼要傻乎乎的在陣地上挨炸了?
為什麼不派少量的哨兵和警戒人員,先堅守在一線陣地放哨,大部隊躲在後面堅固的洞裡,等到打起來的時候,再透過交通壕這些支援上來。”
而在倉管嘴裡的話音才是落下,蟒和翻譯官兩人的的嘴裡,也是緊接著說了起來:
“是啊、是啊!老總還有我了,我也有想法了~”
而在這麼幾個貨色的說法中,那一位少尉在巨大的震驚之中,嘴巴在下意識中長得大大的,顯示著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緒。
其實在工事構建,還有著戰術上很多東西,都是隔了一層窗戶紙而已。
真正說透了之後,也就是那麼回事而已,但是對於戰爭巨大的改變卻是實打實的。
所以在巨大的震驚之中,中尉很長的時間裡都沒有說話,以至於楊東籬他們都很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一點什麼的時候。
中尉狠狠的拍了一下楊東籬的肩膀,嘴裡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好小子,你小子天生就是一個打仗的料;不對,你們都是打仗的材料,其他的事情別管了,今後就跟著我將下新街道這裡。”
就這樣,楊東籬他們的過程雖然曲折了一些,也是進入了正常的推進之中。
也不知道那位叫做楊國棟的中尉,是怎麼聯絡的。
到了下午3點鐘左右的時候,一輛裝滿了枕木和鋼軌的汽車,緩緩的開到了正在加強的陣地附近。
活動了一下身體後,楊東籬等人親自的參與起了這樣一個全新工事的修建。
數人為一組,扛著這些沉重的鋼軌,向著陣地上艱難的移動了起來,可以說又是做牛做馬的生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