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馬上去把她給帶過來,剛好詢問一些島國戰隊的情報,然後做出一些針對性的安排來;這種菜鳥最好盤問了,估計是連說謊話都不怎麼會。”
只是在刀客轉身的時候,胡彪嘴裡又補上了一句:
“對了,記得把翻譯官和白象他們兩個人,也一起叫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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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彪嘴裡叮囑著,將翻譯官叫過來的理由。
當然是翻譯官,讓這個靠著追了多年島國的各種新番,結果練出了一嘴島國語的傢伙,過來充當著自己的翻譯。
畢竟,對方那個島國妹子聽自己嘴裡標準的倫敦腔英語,那是莫得一點問題。
反而自己聽島國人說起英語時,那一股因為沒有翹舌音,所以古怪到了極點的英語口音時,
胡彪也不是說徹底聽不懂,但是聽起來之後,那叫一個相當的難受。
而白象的話,當然是基於一個只有女人,才能對付女人的理念,才是叫她過來坐鎮的。
不然的話,叫胡彪這些老爺們,毆打一下美智子這種x娘們還行,但是這種動不動就哭得島國妹子,像是胡彪這種華國主流老爺們,都有一點下不了手的感覺。
因此,白象就是因為到了現在,已經進入了血脈爆發後虛弱期的情況,反而是一點都不重要。
很快之後,那一個島國妹子就像是一個暴雨中的鵪鶉一樣,被怯生生地帶到了胡彪的面前,小心地跪坐在了尚且有些殘留血跡的地面上。
特麼!這妹子的小臉,那叫一個嚇得煞白,眼眶也是紅腫得厲害。
一看就讓人知道,在被俘虜的這一段時間裡,這妹子的哭泣就根本就沒有停過。
不過就算這樣,這妹子在跪下了之後,依然是對著三人恭敬地躬身行禮,將腦殼頭磕在了水泥地面上的那種。
一時間這樣的場面,讓胡彪和翻譯官兩個老爺們看在眼裡後,很是有點哭笑不得了起來。
然而,更讓他們啞口無言的事情,才是剛剛開始了。
因為那一個島國妹子起身之後,似乎已經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居然是搶在了胡彪開口之前,提前地問出了一句:
“先生您好,您一定是中洲戰隊的指揮官胡桑吧,請問您會殺了我嗎?”
在翻譯官完成了這一句的意思後,胡彪:“……”
“會的。”面對著島國妹子的問題,在稍微的遲疑一會之後,胡彪的嘴裡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
哪怕其實胡彪在回答之前,心裡非常清楚這樣一點:
如果假意答應這位島國妹子,說什麼只要老實配合和回答,事後一定會放她走之類的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