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不得不苦笑著說起來:
“同志們,水壺裡的水不多了,所以大家只能喝上一小口地;我也懶得分了,大家自覺地喝上一口,然後傳遞下去了吧。
西洋鬼子們也快上來了,大家抓緊速度。”
說完之後,他乾脆地扭開了水壺的蓋子,將瓶口湊到了嘴邊。
老天爺!當乾裂的嘴唇觸碰到了清水的時候,翻譯官可以發誓他從未覺得普通的水,是如此得美好。
僅僅是嘴唇觸碰了到了水,他全身都在乾渴的細胞,似乎都在這一刻歡呼了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水壺裡的這一點水,他真想一口氣將其全部地喝光。
只是在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睛中,翻譯官強行的剋制住了心中魔鬼一般的衝動,僅僅是用水就溼潤了一下嘴巴。
然後,就將水壺遞給了一旁,眼睛中都有光的石破虜……
“不公平,為什麼是這些中洲戰隊的人,還有zy軍們先喝?就那麼一點水,輪到了我這裡哪裡還有剩下的?”
在毛子戰隊的成員,伊萬萊德的心中是如此咆哮起來。
這貨就是毛子戰隊,在巖月山高地上堅守的兩位成員之一。
最初他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看到了每一箇中洲戰隊的成員,還有zy軍戰士將水壺放到嘴邊,那一個迷醉表情湧現出來的時候。
忽然間,心中就是湧現了一個讓其沮喪到了極點的想法:
就那麼一點水,輪到了自己的時候還有嗎?肯定是沒有了才對。
只不過他之所以沒有提出反對,是自己和隊友因為位置的原因,才排在了最後的才能喝水,一時間不好明確反對起來。
唯有在心中,如此的吐槽了起來。
但是當他接過了水壺後,才是習慣性地一個搖晃,整個人都驚呆了;因為水壺中的水,在經過了9個人的傳遞之後,根本就沒有減少多少。
包括了那一個嘴裡嚷嚷著,要喝水的火車司機,貌似也僅僅是隻溼潤了一下嘴巴而已。
頓時他似乎明白了一些,算是一直都未能想明白的疑惑:這些東方人們,為什麼可以打出這麼難以置信的戰績。
最終,這樣不多的一點水。
在11個男人的手裡,一直連續地傳遞了3次,才被最後的喝完了最後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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