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沒有最大流、使用面積最大的那一種《初級英語專精》;無奈之下,只能是在忙活著廢品收購站的業務同時,自己抽空自學了一些。
好在他滿是大碴子味道的燙嘴英語,土著們應該還是能夠聽懂。
所以在吼出了一嗓子之後,原罪雙手把著滿是斑駁血跡的防空機槍,再一次地瘋狂開火了起來。
也正是這樣,原罪沒有看到在自己吆喝聲發出後。
一個手裡端著波波沙衝鋒槍的黑叔叔,沿著通向了車頂的一個出入口,才是剛剛攀登了上來。
當時他甚至還來不及站直了腰桿子,這個倒黴蛋的腦殼就被一發流彈,像是一個西瓜一樣打到了汁水飛濺。
頓時沒有了腦殼的屍體,就砸在了木匠的身上,讓木匠又噴出了一大口老血。
等到原罪操作著高射機槍,用剩餘的子彈又將一輛摩托車打爆,上面的兩個獸人一死、一重傷之後。
發現到了這樣一個時候,居然還沒有人來給自己裝彈。
當即就是扭頭,準備開始罵街了起來。
結果才是扭頭,就看到了一個年紀最多隻有十六歲、一臉雀斑的白人妹子帶著紅腫的眼眶,向著自己的機槍位置跑了過來。
看來這一個頂天是高中生的妹子,就是自己接下來的裝彈手了。
原罪本能之間,就將到了嘴邊的叫罵聲,全部地憋了回去。
話說!原罪參與了這麼多次的任務,不知道換了多少的副射手,這些副射手各種悽慘死法,他可以說都見到過。
但女性副射手,也就只有當年的夜雨,偶爾給他充當了一次。
像是當前這樣一個一種由女性的平民,還是尚未成年充當的情況,絕對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別看原罪這貨平時懟天懟地,可以說牛逼哄哄得厲害;但是現在看到了這樣一個情況,莫名地就是慫了起來。
主要是他非常清楚,在當前這種槍林彈雨的情況下,充當著這種核心火力點的副射手戰損率驚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他嘟囔了一下之後,嘴裡問出了一句:
“其他人了,其他的男人都死光了嗎,怎麼會讓你一個女孩子進來?”
用著帶著哭腔和稚氣的聲音,那個妹子嘴裡回了一句:“沒有死光,但是也死得差不多快一半了,剩下的人都在戰鬥中,沒空來給你充當副射手。
放心吧先生,我參加過相關的培訓,知道這種武器該如何使用。”
說話間,這妹子已經拿起了附近的箱子裡,一條沉重的彈鏈遞送了過來,幫忙著填裝著彈藥。
正如她說過的一樣,受過相關的培訓。
除了力氣有點不夠,過程中拿著沉重的彈鏈,而顯得相當吃力之外,動作上居然是相當熟練。
見狀之下,原罪只能收斂起了情緒。
幫忙著這一個妹子飛快地換上了彈藥之後,開始再一次的開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