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順掏出一個人皮,貼到臉上,氣息開始變化,宛如一個詭異,其他人也有模有樣,開始從詭異身上取材。
"這群半人半詭就是沒用,體內的詭珠米粒大小,一碰就碎,拿出去別說靈石了,幾個銅板都可能沒人要"
昌順睜開眼睛,黏糊糊的,就像被奧力給敷在了臉上,從七品修士的身上,他發現一個重大訊息,他們在今晚要進行攻城。
"昌捕頭你沒事吧"
張圖擔憂的問著,昌順搖頭搖頭。
張圖看見昌順,一咬牙,"兄弟們,開始偽裝,嘔...。"
......
唐皇在的大殿上,聽著宦官的陳述。
"朕知道了,沒想到啊,他居然沒有死,居然還在朕的潭州搞出這麼大的動作...如果朕沒猜錯,他應該就是安瀾的兒子..."
宦官應答了一聲,隨後離開,唐皇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逆血噴了出來,就差一步,他就能抵達那個至高無上的境界了。
"該死的血月之主"唐皇低著頭,看著大殿下,視線彷彿穿過了地表,抵達了了九幽,看到了那高達天際的青銅門,還有那幽幽的血月。
"詭異麼,哈哈哈,真沒想到,朕的侄子居然和詭異勾結在一起,還和諧共處,他是怎麼做到的,安瀾啊,你當初在那裡到底見到了什麼,為什麼不肯告訴朕呢"。
大殿上,垂簾內,唐皇一聲又一聲地劇烈地咳嗽著,嘴角鮮血溢流,蒼白的臉上再無一絲血色,燈火之下,顯得十分妖異。
就在這時,長安城外遠處一股股強大之極的力量迅速接近,浩瀚磅礴,震人心神。
唐皇神色微變,出了大殿來到城牆,夫子和安瀾,還有書院,道門,以及各位鎮守使,感受著從地底穿出來的動靜,唐皇霸氣的容顏上,閃過一抹冷意。
鎮獄塔的光芒開始爆發,氣息聯袂,形成一片絕對壓制的天地,尚在數里之外,就讓人感覺到一股安心感,地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有唐皇他們在,長安城就是牢不可摧的。
唐皇起身,手一揮,天子劍飛至身前,劍未出鞘,便不斷顫鳴,顯然也被這強大的氣息所驚動。
"陛下"夫子等人急速上前,面帶擔憂道。
"諸君,那些詭異又不安風了,隨我進這鬼蜮走上一遭如何"其他人警戒。
"陛下都這麼說了,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怎敢不從"
唐皇開口道。其他等文官和將領不敢違背命令,帶著眾多士兵,一再後退。孤寂的夜色下,唐皇等修士獨立城牆之前,等著鬼蜮氣息出現的一剎那。
寒風拂過,唐皇的龍袍獵獵飛舞,墨絲如瀑,隨風飄起,將來的一戰,沒有人能夠預料,大唐的將士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全心信任著他們的陛下,即便天塌也不動搖。
唯有實力和唐皇不相上下的夫子雙眼中盡是擔憂,他算天算地,可卻沒有算到今天會發生什麼,他們進入鬼蜮是福是禍。
鬼蜮氣息轉眼已至,唐皇等人找到突破口,身影消失不見。
鬼蜮中,兩男兩女從墳墓中走出,容顏都還不算老,不過,真實年齡卻全都大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