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用了不到十分鐘,一個衝上來的步兵大隊,就成建制的被消滅掉了。
總計約八百人。
這是八路軍抗戰史上的一個新的奇蹟,也是新二團戰士們打過的最輕鬆的一仗。
直到撤回戰壕裡,戰士們還興奮的議論。
“那小鬼子站都站不起來,跟軟腳蝦似的,我上去用刺刀一下就結果了他。跟殺雞一樣的容易。”
哈哈哈,其他戰士們一陣大笑。
小鬼子的戰鬥力,平常都很強的,一對一拼刺刀,戰士們都不敢說穩贏。
現在一個新兵蛋子,都能說像殺雞一樣容易,可見這仗有多好打。
一個擺弄著衝鋒槍的老兵,得意洋洋的說:“那是,可你用刺刀能殺幾個?
我拿衝鋒槍,一路衝過去一路突突,直接打到了敵人的機槍陣地上,起碼打死有七個。
要不是那重機槍都被打成零件了,我們幾個非得背一挺重機槍回來。”
這又把許多戰士聽的遺憾極了。
從敵人一次就發動了一個大隊進攻的規模來看,後面起碼是個聯隊。
他們都覺得,要不是上面下令撤退,繼續朝前打下去,搞不好能直接把這個聯隊打崩了,抓個聯隊長瞧瞧。
被八路軍戰士要活捉的井邊聯隊長,被手下掩護著,一連往後撤了二里地,才重新站穩腳跟。
秋冬季節的夜裡很涼,井邊大佐卻出了一身的汗。
六輛喀秋莎火箭炮的齊射,一半落在了最前線陣地上,一半就落在了他們右側,準備後續進攻的第五步兵大隊。
那種宛如末日景象的場面,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炮擊結束後,井邊大佐還沒回過神,部隊在沒有得到命令時,就自發的向後撤退。
如果不是基層軍官的組織能力尚在,幾乎就要演變成一場潰敗。
被一頓炮彈打的潰敗,簡直就是奇恥之大辱。
“八格牙路,是誰第一個當了逃兵,把他給我找出來!”
井邊大佐咒罵之餘,都想出了昏招。
還是他的參謀長冷靜,阻止了他。
所有人都向後跑了,追究誰是第一個逃兵就毫無意義,只會使得人心惶惶,士兵更無戰心。
“各部隊的傷亡呢?”井邊大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