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在列車上工作了幾個月,周辰也是見多了各種奇葩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這邊剛解決好,那邊又出了問題。
“警察同志,他摸我,把他抓起來,定他個流氓罪。”
“冤枉啊,警察同志,我剛剛也是被人擠的,沒注意撞到了她,她非說我摸她,我也是老婆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警察同志,你可得給我證明啊,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哪還有臉活啊。”
這年頭的流氓罪可是真的要坐牢的,而且還會很受鄙視,一旦被定了這個罪名,說是一輩子毀了,也絕不為過。
“同志,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著急,我們慢慢說。”
周辰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王鳴說出了這句話,驚的他還以為又穿越回了幾十年後,這個年代的語言藝術已經這麼高深
了嗎?
事實證明,確實是女人想太多了,男的是被人撞過去的,根本不是故意的,撞他的人站出來為他作證,所以這件事很快就解決了。
這樣的事情,周辰幾個月以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之前就遇到了一次,不過是女的撞到了男的,男的沒注意碰到了女的隱秘部位,女的直接告男的耍流氓。
女的撞到男的,是男的耍流氓,男的撞到女的,還是男的耍流氓,這到哪說理去,男人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平等?
到了海河站下站的時候,周辰一直在注視著人群,突然間,他眼睛一亮,衝入了人群。
人群之中,一隻拿著刀片的手,即將劃破身邊人揹包,突然間,從旁邊伸來一隻手,抓住了拿刀片的手。
被抓住的小偷,嚇了一跳,急忙轉頭看去,當他看到一臉冷漠的周辰,臉都白了。
“警察同志,我,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信嗎?”
周辰反問道:“你信嗎?”
小偷還想辯解兩句,但周辰手上一發力,疼的他慘叫一聲。
“疼,疼,警察同志,疼死我了,別用力了,招,我招了,我跟你走。”
反抗是反抗不了了,他只能苦兮兮的被周辰拉著走,手中的刀片也被周辰給取了下來。
帶著小偷,直接丟到了餐車車廂,交給了師父蔣佔賢和王鳴錄口供。
王鳴調笑道:“蔣哥,周辰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這眼力,這本事,小偷小摸只要出現在他眼皮子底下,那是逃也逃不掉啊。”
周辰幹了差不多五個月,光是偷東西的賊,就抓了二十多個,這可是實打實的業務能力,沒兩把刷子是做不到的。
周辰活了幾百年,雖然沒有專業的學過偷盜技術,但眼力好,學過武功,手腳靈活,又當過多年的警察,一般的小偷小摸,在他的這雙眼睛之下,的確是難以生存。
蔣佔賢笑道:“他確實有天賦,不像個新人。”
對於周辰這個徒弟,他是打心底滿意的,從來不讓他操心,聽話,懂事,有眼力勁,最關鍵的是業務能力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