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一看那偉什麼都不知道,立刻就把今天同學聚會後看到周辰跟一群大老闆吃飯的事情說了出來,還說了朱培東的猜測。
“真的假的?”
那偉一聽是這樣,也顧不得玩手機了,整個人從躺著變成坐直身體。
“卷卷真的跟一幫大老闆吃飯?我不知道啊,你的意思是說,卷卷的生意做的很大,只是我們不瞭解?”
“不然呢,朱培東應該沒有理由騙我,而且當時我也看到了,那些人個個都氣度不凡,離開的時候,全都是坐的豪車;最最重要的是,卷卷並不是在討好這些人,反而是這些人都對卷卷很客氣,感覺就是平等交流,這些商人老闆可都是眼高於頂的,如果卷卷沒有本事,他們怎麼可能對卷卷那麼客氣?”
沈琳語氣鄭重,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意識到那雋好像已經不是她印象中的那雋了,就算是當初去了那雋那幾千萬的大平層,她也只是覺得那雋是炒股發了財,並沒有認為那雋生意做大了。
但是今天朱培東的話,無疑是在告訴她,那雋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那偉皺著眉頭問:“你的意思是說,卷卷他的生意做大了,所以才能跟那些老闆平等交流,可卷卷不就是在香江開了個小投資公司嗎,他這一年到頭的都在家,也沒看他去過幾次香江啊?”
沈琳也是覺得奇怪,在他們夫妻的認知中,那些有錢的大老闆,肯定都是每天都很忙碌,會議不斷,業務不斷。
可那雋呢,十天有八天都是待在家吧,要麼就是跟李曉悅到處旅遊,要麼就是到處吃喝玩樂,這種情況,真有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強?
“看來我們對卷卷的瞭解是真不多,要不,你問問曉悅?”
“算了吧,就曉悅那個性格,你覺得她知道的比我們能多多少?這孩子是真沒什麼心眼,而且她也確實不在乎那麼多,問她,還不如直接問卷卷呢。”
夫妻倆雖然都有想要問的意思,但最終都是默契的沒有說出來,因為這樣問的話,感覺有點太刻意了。
“睡覺,睡覺,不管卷卷是不是真發達了,他也是我弟弟,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別替他操心了。”
“人家卷卷也輪不到我們操心,我只是好奇罷了,對了,你公司那期權怎麼說的,什麼時候能兌現啊?”
“公司正在融資,成功以後就能兌現了吧,反正已經簽了,跑不掉的。”
沈琳鬆了口氣,她能不計較那偉私自買豪車,就是因為那偉的期權合同已經下來了,只要公司融資成功,上市後,這份期權合同,很可能就價值千萬,這可比他們打一輩子工強太多了。
“我最近一直在投簡歷,還讓曉悅幫我投,可一個好工作怎麼就那麼難找啊。”
那偉說:“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們家現在也挺不錯的,我那期權也下來了,我的工資也夠養活一家人了。”
“不行,我還得繼續找,不能再繼續在家裡待下去了。”
經過同學聚會的刺激後,沈琳對找工作的執念更大了,更想要找一份好的工作來證明自己。
周辰回到家,看到李曉悅坐在客廳,啃著蘋果看電視,於是走過去摟住了她。
“今天怎麼沒有出去?”
“剛把哥和嫂子他們那新房和週歲宴的策劃給做好,大哥他們看了之後覺得可以,已經聯絡物料公司那邊開始籌備了,這週末我要先過去佈置現場,到時候你跟我一塊過去嗎?”
周辰道:“去啊,當然要去,新房落成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子軒週歲宴,我這個小叔還是要到場的。”
“好,那我們週末那天就提前過去。”
“嗯。”
“我今天看新聞說,這兩天可能會有流星,我們明天去山上露營看流星啊?”李曉悅突然滿臉期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