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國慶被踢了一腳,非常不爽的看向了吳倩,見到了吳倩正擠眉弄眼的對他使眼色,醉意頓時減少了三分。
肖國慶吸了口氣,在吳倩期待的目光下,忽然指著桌上的酒瓶。
“昆兒,你這酒哪來的,比我們以前喝的好多了,這酒不便宜吧。”
吳倩的臉色瞬間就垮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肖國慶一眼。
他們兩人的小動作,被周辰看在眼裡,他也沒有揭穿,只是笑著說道:“這酒是別人送的,味口還行,家裡還有幾瓶,等會走的時候,我給你拿幾瓶帶著。”
“昆兒,你這不是埋汰我嗎,吃你的,喝你的,走的時候要是再帶,我肖國慶臉都沒了。”
“都是兄弟,說這話幹嘛,你以前也沒少請我喝酒。”
“一碼歸一碼,喝就行,帶走,不行。”
吳倩看肖國慶始終不進入正題,氣的直跺腳,眼神充滿殺氣的盯著肖國慶。
一旁的鄭娟,見吳倩表情很難看,心地善良的她,關心的問道:“吳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事的話可以跟我們直說,能幫的,我們一定會幫。”
頓時,肖國慶和周辰都不說話了。
肖國慶很是氣憤的瞪著吳倩,他本來今天是不想來的,可實在是磨不過吳倩,但過來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
吳倩沒有理會肖國慶的不滿,抿了抿嘴。
“秉昆,娟兒,其實我們今天過來,還真的是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們幫忙,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肖國慶氣道:“吳倩,你別說了。”
吳倩反駁道:“為什麼不讓我說,你要面子,我不要。”
“你……”肖國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周辰按住了肖國慶,對吳倩問:“吳倩,有什麼話就直說,我跟國慶那麼多年兄弟,若是你們遇到了什麼困難,我一定全力幫忙。”
吳倩定了定神,然後說道:“秉昆,國慶家裡是什麼情況,你肯定很清楚,這不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嘛,他兩個姐姐今年都會回家過年,國慶家就一間房,一個炕,若是他兩個姐姐和姐夫回來,到時候就是七八個人擠在一個炕上,秉昆,娟兒,你們說,這七八個人擠在一個炕上,怎麼睡?”
肖國慶張口想要說話,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低著頭,重重的嘆了口氣。
周辰這下明白了肖國慶和吳倩今天為什麼過來,雖說吳倩這人有點潑婦,但她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
東北的炕是比較大,但再大也只是一張床,別說是七八個大人,就算是七八個孩子,擠在一起,那也是人挨人。
反正想到七八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周辰是受不了,要說是有血緣關係的一家人也就罷了。
可問題是,肖國慶家有公公婆婆,兒媳婦,姐夫,這麼複雜的關係,睡在一張炕上,擱誰不膈應?
周辰問:“國慶,吳倩,那你們的意思是?”
吳倩:“秉昆,我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