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婚之後大家都在悄聲議論:“那美男最終只有個名字塗天遠?”“聽說是曾用名。”“整了半天雖然給了個婚禮但是還是沒有被老祖承認?”
“呃…”聽著眾賓客的議論,身為新郎官的塗天遠內心崩潰:說出他的身份不好嗎?她為何如此固執?
新娘白妙音卻裝著聽不見很是樂呵地送客。
大婚之後,白妙音決定出遊,孩子們都交給長老們管。
五個兒子倒是抱著她哭唧唧,而女兒月寶同學痴迷於闖關只是說了一句:“你們早點兒回來,不要給我們添弟弟妹妹就是。”
塗天遠本想抱抱月寶,誰知道人家月寶並不想:“爹爹快和孃親去故地重遊吧,不要耽誤我忙。”
“……”試問一個不被自己娘子和女兒待見的男人是多麼的可憐?
塗天遠想要牽著白妙音的手,白妙音無情開啟:“離我遠點,大婚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沒什麼賬可算,都是我出的錢。”
“是嗎?你還有私房錢?”白妙音挑眉,塗天遠心驚:不好,暴露了秘密!
“不不,不是私房錢,是我新賺的錢。”
“狡辯!吃我一拳!”
倆位打打鬧鬧著離開了青丘,這一離開就過了千年。
一千年對他們而言是短暫的,對青丘族人們是漫長的。
月寶已然成為新一代的青丘掌舵人,而此時的青丘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模樣,在月寶的帶領下,青丘不僅將周邊的小族群全都收納旗下更是收留了不少異族。
青丘空前強大。
而從小被欺負的十個男娃兒和五大長老們的孩子們已然都獨當一面分管各個部落族群。
六大長老和各自的另一半圍坐在一起嬉笑著講起白妙音他們,玉鰲先說:“他們離開後三百年我才發現一件事,那塗天遠真是曾用名。”
“哦?有秘密?”
“那是當然,而且還是個超級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