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勒漿,在我看來也就是果酒而已,這種甜絲絲的東西也就女人喝喝就好。”
“你嘗過入口柔,一線喉,到了肚裡如火燒的烈酒嗎?”
“你見過點起一把火,能燃燒的酒嗎?”
“你聞過,一聞就倒的酒嗎?”(蒸餾酒精的前餾分——乙醚)
“估計你別說見過,喝過,我估計你連聽都沒聽過吧?”
黃巢冷笑著說道。
但他心裡在想,罪過罪過,乙醚就是最厲害的蒙汗藥,絕對不是酒,也就騙騙這些受時代侷限的人。
兄妹兩個聽得目瞪口呆。
“你們見過細白如雪的鹽嗎?”
“你們見過晶瑩剔透的糖嗎?”
“你們見過五顏六色的冰嗎?”
“你們見過輕薄結實的甲嗎?”
“你們見過無風自走的船嗎?”
“你們見過……”
黃巢吹了數不清的牛,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三勒漿,直到口乾舌燥,想拿起酒杯喝一杯潤潤嗓子。
結果,三勒漿已經沒有了……
再看那兄妹二人已經被震撼到無以復加。
看著黃巢就像看著個怪物一樣。
這兄妹二人,李克用十八歲,李青蕊還未滿十六歲,跟著他們進京述職並有些其他重要事情的父親李國昌來到長安。
李國昌除了進宮面聖,其他時間也要和同僚們走走關係親近親近,所以常不在家。
今天聽到了黃巢在那裡大放厥辭,聽到的都是從來都沒聽過的東西。
李國昌就在想是不是要幫著父親留下這個好像什麼都懂的男人……
李青蕊就在想是不是要幫自己留下這麼個好像什麼都懂的男人……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所在吧。
李克用長大了嘴巴,口吃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