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巢則是在思考如何應對李國昌的“竹槓”。
還是黃巢心思百轉間開了口。
“伯父,小侄感謝您為我做的一切.”
“伯父但有吩咐,小侄定當盡力完成。”
這算是黃巢顯示出自己的誠意。
李國昌的臉色緩和下來,彷彿剛才還想咳嗽的那股勁兒過去了。
他擺了擺手,有些氣喘吁吁地說:
“賢侄不必客氣,今日老夫身體有恙,只是在家歇息一天。”
黃巢心中還是暗自嘆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弄得彷彿和他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這是要自己先開價啊!
欠債還錢,天公地道,更何況是人情債,人家也確實幫了自己。
在這個場合,這個時間點,先開口的那個總意味著吃虧。
黃巢拱了拱手,說:
“伯父,現在小侄手上只有精鹽這一個生意。”
“前幾天已經答應伯父,鹽價比市價低三成。”
“今後我這裡會有什麼,我也不太好說,但是絕對都是有用的好東西。”
“比如入口柔,一線喉的烈酒。”
李國昌聞言眼神亮了亮。
遠在陰山腳下的族人,每到冬天那天氣冷的……
想到這裡他有些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賢侄,你說的烈酒現在在哪裡?”
“回伯父,如果現在就要,可能有點小問題。”
黃巢轉念想了想,蒸餾酒在後世也不稀奇。
就算送給李國昌又如何?
只不過不能讓他那麼輕易得手罷了。
輕鬆能得到的東西,一般情況下,別人都不會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