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也不探究你們的過去,我只想問以後你們願不願意跟著我幹。”
領頭的年輕人回身看了看身後的幾人,轉過頭說:
“跟著你幹?你是幹什麼的?”
黃巢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又問道:
“你們看我像幹什麼的?猜中有獎。”
領頭的年輕人開始仔細觀察起黃巢來。
說他像官,他沒有當官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官氣。
說他像讀書人,他沒有讀書人那種身材樣貌。
說他像個商人,沒有哪個商人會只帶一個伴當,連同家眷騎馬趕路。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並不是趕路,而是在走一路看一路。
看他的身材反而更像個軍伍出身,可是他沒有那股子殺氣。
所以他有些吃不準對方的身份。
他倒也實在,放下了手中的弓箭,拱了拱手。
“在下看不出尊駕的深淺,還請如實告知,我們兄弟只為了口飯吃。”
黃巢笑了笑表示對他實在的肯定。
“在下黃巢,山東冤句人,家裡是販鹽的。”
“所以幾位兄弟要有興趣,不妨跟著我幹。”
“別的不說給給位一口飽飯吃,總是沒有問題的。”
領頭的凝眉疑惑地看了黃巢一眼問:
“看你們的方向,是從長安、洛陽那裡過來的。”
“難道你的生意都做到京畿了?”
“可你的生意要做到京畿了,怎麼會只帶一個伴當在身邊?”
黃巢解釋道:
“就現在這世道,黃某隻帶一女眷,一伴當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嗎?”
領頭的又說:
“你告訴我這些,你就不怕我現在把你們都幹掉,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