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揚朝我看了眼,然後對陳僅說:「我沒有想過要控制陳碩,現在想控制他意志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有種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說完,阿僅轉身就走,這回倒是異常幹脆。
這時,只見管家正慌張地取冰塊過來,問鄭耀揚傷著哪兒了要給他敷,他抹抹嘴角:「沒什麼,他可沒還能耐打得傷我,哼。」之後一伸手拽緊我的手臂上樓梯,「我們需要談談。」
「他威脅過你?」一下拖我進他的房間,抵上房門就問。
「沒有。」然後輪我提問,「之前你們談了什麼?」
「你肯定不喜歡聽,所以我不重複。」他並沒有靠得我很近,但專注地凝視我,「你不答應和他做買賣,是在為我考慮?」
「我只是不想再冒風險,阿僅搞的是軍火,我們不碰那個很久了,現在的宙風已經不需要透過冒險賺錢。」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睛。
「不答應他和不向我提起是兩回事。」
「你以為我喜歡看你們兩個人表演打架?真他媽沒勁透了。」
他突然輕笑:「那瘋子是匹野狼,亂咬的,我是自當防衛。」
「他跟我可是一個血統,你說話小心點兒。」
他舉起手錶示不再爭論這個話題,迅速轉移重點:「阿鼎來過電話了,有眼線把今天的記者招待會盛況在成業轉播了,那幫元老人馬聞風而動,接下來的交鋒勢必沒那麼容易了。」
「通訊太發達,對人並不是完全有利。」
「還能開玩笑說明心理健康穩定。」他捶了我肩膀一下,走到吧臺倒了酒,又回頭示意我過去,「來,陪我喝一杯,慶祝美國之行提前。」
「你能確定自己的心理也是健康穩定?」
「當然。如果你願意陪我喝酒……」看我走近,他邪笑著攬住我的脖子仰首灌了一口,又順勢把酒往我嘴裡喂,濃烈的酒精刺激著味覺,嘴唇染上情色,舌尖沾上麻痺人神經的挑逗,有液體從嘴角溢位,濕了頸項和領口,人也開始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