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孟妙繁驚恐地看著他,努力搖頭,掙紮著:“請你放開我。”
肅聯的手指緩緩放在他柔軟的脖頸上慢慢揉捏著他的脖子,“你不想用那裡,我們可以試試像真正的男人一樣做i。”
“什麼?”孟妙繁不明白他的意思,除了女人的那個性徵外,還有別的方式嗎?
肅聯看到他眼中的迷茫,俯身親吻著他的額,一路從鼻尖到嘴唇再到脖頸,然後褪下了他的上衣。
少年拱起身,似乎又難受又享受,眼神迷茫地泛起水霧:“肅…肅先生,你放過我吧……”
“真的不想嗎?”肅聯乘著他意亂神迷,緩探手指,就像是在採摘深入細口瓶底的草莓一樣耐心。
“唔……”孟妙繁咬緊嘴唇,忍受著疼痛,但他發現跟這個男人,並不像上次那個黑暗的經歷一般痛苦難受。
雖然最初的疼痛一樣難忍,但卻讓孟妙繁知道了肅聯並沒有把他當成女人,而是像一個正常男性一樣在被另一個男人疼愛。
孟妙繁在肅聯跟他接和在一起的時候,明白了他是真的沒有嫌棄自己的缺陷。
雖然肅聯對王薇和別的女人一樣的曖昧不清,但孟妙繁卻也跟她們一樣逃不脫。
他明白了像肅聯這樣的男人,隨便勾勾手指就會有人願意上鈎,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又怎麼逃得掉呢?只能清醒地被他釣進魚簍掙紮求存。
“看,凡凡……是流星雨……”肅聯悶聲說:“我特地…等你一起看,放心,不會有人…上來。”
“流星?唔……”孟妙繁剛抬起頭,突然的發力讓他只餘光看到頭頂上的夜空流光飛轉。
他記得為數不多的詩詞中最愛的那句,“東風夜放花千樹,吹落星如雨”用來形容此刻此景,再合適不過了。
少年抬頭時,纖細的身子在掌心中不盈一握,讓肅聯醉生夢死,幾乎失去理智。
在流星散落的夜晚,他和他的思緒也隨著星辰墜落漫天飛舞,在滅頂歡愉中一切顧忌都化作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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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孟妙繁睜開眼睛,渾身痠痛,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抱回了酒店的房間,身體也被清理幹淨了,穿著寬松的睡衣,應該是旁邊那個男人的。
他用目光細細描摹著那張俊美的臉龐,緊閉的眼睛遮住了銳利的鋒芒,鋒利的眉宇之間寫滿了饜足的溫柔。
突然,他睜開了眼睛,咫尺間四目相對,嚇得孟妙繁眼睫一顫,慌忙避開視線。
“凡凡,害羞什麼?想看就隨便看。”肅聯展顏一笑,大大方方地伸展手臂把他抱在懷裡亂親:“你怎麼這麼討人喜歡?”
“我……”孟妙繁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看到他眼光中如狼狩獵前渴求的目光就知道了他說這句話的意思,趕忙推開他貼近壓上來的胸口:“肅先生,我……還疼。”
肅聯聞言目光柔和了一些,卻並不打算放過他,伸手拿出藥膏:“我幫你塗。”
“……”孟妙繁被他用那個不該用來塗藥的地方暴力塗上藥膏之後,發誓再也不會在這個流氓一樣的男人面前喊疼了。
肅聯送他回木屋時看起來十分放鬆愉快。
孟妙繁卻並不怎麼愉快,回到家默默拿了一個椰子,嘗試著稍稍用力一捏就把椰子殼給捏裂了一個縫,可是……昨晚為什麼躺在肅先生身下時就用不上力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