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y god！”傑克高震驚的看著他，“你可真貪心，有了一個替代品還不夠嗎？”
肅聯臉色一僵。
傑克高見他神色不愉，趕忙說，“請稍等，我馬上去叫我的寶貝兒。”
孟妙繁被他攬著肩膀來到肅聯面前，手裡的蛋糕還沒來得及放下，怕露出破綻只好低頭避開對方探究的目光。
傑克高看著嚇得像小倉鼠一樣縮著脖子的少年，笑著捏了捏他的臉，“你這小家夥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規矩？還不趕緊打招呼？這位是肅總。”
孟妙繁心裡一陣後怕，還好這個易容泥是矽膠質感的，而且比較牢固沒有被他捏下來，順從的低眉說，“肅總。”
肅聯聽到他的聲音，這才完全放心，他自認不是一個容易隨便動心的人，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不自覺的對他産生了異樣的感覺，歸結於這個人的氣質跟繁繁太像了。
餐桌上，孟妙繁如坐針氈。
來自肅聯若有若無的視線，讓他感覺臉上癢癢的，飯都沒有吃幾口，光顧著擔心易容泥會脫落了，藉口去上衛生間趕忙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
還好只是他的心理作用，整體情況非常完美，根本看不出來這幅樣子不是他自己的。
正想出門，突然傑克高走了進來，攬住他的肩膀就要親吻。
孟妙繁聞到他身上一股令人作嘔的酒味兒，想推開他，沒想到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緊接著伸過來一隻手把傑克高抓住扔在了一旁的長凳上，“肅…肅總？”
肅聯踢了一腳躺在凳子上就爛醉如泥的傑克高，這才看向對面驚慌失措的男生，“你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為什麼要參加這種拍賣會？”
“我…”孟妙繁不知道他怎麼看出來自己不像出來賣的人，想到自己的設定，低頭說，“因為我想出名。”
“哦？出名比自己的尊嚴還重要嗎？”肅聯挑眉看著他低眉的樣子，跟孟妙凡特別像，不由怒其不爭，慍聲說，“我聽了你的鋼琴演奏，一般，特別一般。就算你跟了傑克高，也出不了名。”
孟妙繁不明白他跟自己說這些話幹什麼，但是在這裡陌生的地方能夠看到他卻很安心，低聲說，“謝謝您，但是陪傑克先生一晚，能拿到165萬也很不錯了。”
“165萬，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肅聯冷聲說，“連我拍下的那一塊墨身價都是你的兩倍，你是一個人，不是什麼物件，不該這麼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孟妙繁微微一愣，苦笑著說，“也許165萬對您而言不算什麼，可是對我們這些窮人來說，可能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天價。比起一次性得到這麼多錢，靈魂和身體又算得了什麼呢？”
肅聯咬牙片刻，許久釋然了，“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自甘墮落。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他那樣……”
孟妙繁的心砰然一跳，那一刻他意識到了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可是…自己現在就站在這裡，為了某種理由自甘墮落，出賣靈魂和身體，如果他知道了會覺得失望嗎？
“肅先生……”門被推開，和孟妙繁一模一樣的那張臉出現在了門口，連臉上的表情都極為相似，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尤其惹人憐愛，他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傑克高，又看了看站在肅聯對面的少年，“您在這兒啊？你們好久都沒回來…所以我來找您了。”
肅聯回頭看到他，神色中一絲波動，轉而他微笑著拉住他的手說，“我們走吧。”
孟妙繁目送他推開門帶著姚青夏離開的背影，心裡五味陳雜，喊來了兩個保安把傑克高搬回他住的酒店。
他坐在酒店的客廳裡，腦海中浮現出肅聯和男生一起並肩離開的場景，肅先生買了姚青夏的一晚，那他會跟他做i嗎？
他努力不去想這些讓自己傷心的事，可是卻根本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