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青年露出一點茫然的神色,鬱蘇恍若不覺地翻著舊賬:“一開始我們約定好的,等你第一個副本結束以後,我們便在一起。可是你反悔了,我不打算再原諒並接受你。”
相奴再次抬頭,捧住鬱蘇的面頰,不由分說地吻上了鬱蘇的唇,同樣是親吻,親吻不同的部位給人帶來的感覺也不同,冰涼的溫度和柔軟地觸感直通心髒,碰的鬱蘇暈乎乎的。
相奴抱住鬱蘇的頭,無意中探出舌尖輕輕觸了一下鬱蘇的唇,舔舐了一下,鬱蘇的眼睛非常明顯的睜大,呼吸錯亂了起來。
相奴的唇離開,眼睛中彷彿帶著鈎子一般,勾的鬱蘇移不開視線,臉低一低,想追著相奴的唇繼續索吻。
相奴手指輕輕抵在唇上,隔住鬱蘇的動作,聲音軟糯清甜,說道:“鬱先生,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那些掃興的話題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
鬱蘇沒有回答,盯著相奴泛著水光的粉唇不住的看。
相奴被他盯久了,不由也伸舌舔了舔唇,鬱蘇情難自已的靠近他,手指陷進相奴柔軟的發絲中,他覆過去,意圖再次吻上相奴的唇。
漂亮的青年並未拒絕,只是在他壓過來時頭偏了一點點,喃喃低語:“鬱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
鬱蘇抱住他的頭顱,與他粉唇相抵,纏綿碰觸,喃喃回複:“好……以後再說。”
相奴沒吭聲,心裡卻悄悄翻了個白眼,不知該怪自己說的太含蓄好,還是怪鬱蘇太不知變通。
他說以後再追究這個問題,鬱蘇也真的就說這個問題以後再說,而不是回答‘這個問題就此揭過’。
相奴憂心忡忡,不知道鬱蘇究竟是隨口一說,還是以後還準備翻舊賬。
他輕輕嘆一聲,不再躲避,迎上鬱蘇的唇,兩人純潔的輕輕碰觸,直到鬱蘇學著相奴那樣試探性的探出舌尖,兩人才如同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來說張開口唇,抵死纏綿。
相奴被鬱蘇壓到沙發上,鬱蘇手規規矩矩地扣著他的腰,人卻控制不住地往相奴身上壓下來,恨不能壓著他,和他一起陷進沙發裡,然後靠著他輕輕蹭動。
相奴被他壓的喘不過氣,手從鬱蘇的後背移至肩上,隨後輕輕推搡,輕喘著氣息小聲抱怨道:“鬱先生,你起來,你身上的衣服硌的我好痛。”
鬱蘇悶悶地把臉埋進相奴的肩頸中,溫軟的氣息噴灑在相奴的脖頸處肌膚上,使那如雪般的冰肌玉膚泛起淺淺的粉色,就像那已經熟透的水蜜桃,誘人無比,只待採擷。
鬱蘇不再抱著他親就好,相奴心中暗自抱怨到,鬼怪就是鬼怪,親吻都不用換氣的。相奴一開始還很享受,後來卻被憋的喘不過氣了,只能把鬱蘇推開。
這會兒鬱蘇不再堵著他的口鼻,雖然壓在身上還是很重,但比之前要好受許多了。
相奴手指在鬱蘇的後頸上輕輕按壓,鬱先生沒什麼反應,於是他的動作越發得寸進尺起來,延著後頸往前繞,手指摳在外套下的襯衫上,揪出裡面的領結亂動著。
鬱蘇坐起來,將外面類似西裝的制服外套脫掉,整理起裡面淩亂的襯衫。
鬆鬆垮垮將睡衣披在身上的相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動作,心想,鬱蘇好像也有點強迫症,這才到哪兒,衣服亂一點就受不了了。
他淡淡笑著,目光落在被他放在一旁的外套上,那件制服款式的外套相當‘豪華’,上面綴滿了肩章、徽章、銘牌、流蘇等各種象徵意義很強或者純裝飾用的掛飾。
相奴側了側身子,手撐在沙發上拖著下巴,對著鬱蘇勾了勾手指,慵懶道:“鬱先生,把你的外套給我看一看,好嗎?”
鬱先生這會兒的模樣也挺狼狽,明明是鬼怪,還有著白蟒之身,可他的血卻也會熱,在激烈的親吻交纏之後,那冷白色的肌膚也染上了些別的色彩。
再冷漠的人在臉紅之後,威脅性也會降低不少,更別說鬱先生的容貌是那麼精緻完美了。至少相奴心裡抱怨著鬱先生諸多不好,身體和眼睛卻十分誠實灼烈的盯著他看,鬱先生表面從容,整理著衣服的動作卻漸漸變慢,手指在領帶上磨蹭了半天,拉來拉去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相奴催促地提醒道:“鬱先生?”
鬱蘇輕舒一口氣,將放在一旁的外套遞給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