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蘇說道:“可你也不是很缺那些生命點值,不如放棄這次任務吧,安心等待這次任務的結束。”
相奴疑惑道:“我暫時是不缺生命點值,但是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放棄任務?”
鬱蘇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出去?x醫生將門反鎖了嗎?”
“那倒沒有。”相奴誠實答道:“只是我有些顧慮,因為我披著你的外套以你的身份出現,假如直接回三樓的話可能會成為大家的目標,我有些擔心,正好你來了,所以我想請求你的幫助。”
“這樣啊。”鬱蘇點頭。
他把拇指按在唇上,露出思索的神色,相奴見狀,眸光不由閃爍了一下,他問道:“這個任務是不是並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並不是抓到兇手就結束了?”
鬱蘇看了他一眼,想起x醫生的叮囑,眸中流露出一絲猶豫的色彩,片刻後,他輕輕舔唇,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目光閃爍著答道:“我可以帶你出去,讓你繼續參加任務。不過等這個任務結束後你就立刻走吧,不要耽誤太久。”
相奴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點頭應道:“好!”
鬱先生手抵著唇,含著笑清了清嗓子,說道:“那你脫衣服吧。”
相奴:“?”
他低下頭,下意識抓緊了衣服,問道:“現在脫衣服嗎?為什麼?”
冷峻青年神情正經肅然,答道:“我也收到了這個宴會的請柬,x醫生為我準備了一個身份,名叫‘畫師’,那人有一項很特別的能力,可以用畫筆製作傀儡,他身份被我‘借用’後,他的能力我暫時也能使用,我可以照著你的模樣畫一副傀儡替代你現在的身份,然後你以傀儡的身份跟我出去參加晚會。”
鬱蘇想了想,說道:“到時候我就告訴大家你是我照著長官身份的你特意製作的傀儡,然後我讓x醫生帶真傀儡出去轉一圈,讓大家將你與現在這個身份區分開就好了。”
“沒有人會對傀儡對手的,如果有,我也可以保護你,因為,傀儡是我的私有物。”
相奴接受了鬱蘇的理由,但他還是不能理解:“但你可以直接畫我,為什麼要我脫衣服?”
鬱蘇移開目光不看他:“你穿著衣服,衣服又不合身,我隔著一層衣服怎麼能隔畫出百分百相似的你,假如我畫出的傀儡不標準,那x醫生帶你出去亮相時,豈不是就露餡了。”
相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的很有道理。”
從鬱蘇的腿上站起,隨手將披掛著的外套脫下來扔到腳邊,手指纏上了領帶,他故意對著鬱蘇曖昧笑了一下,然後將領帶拽了下來,那根紅色的領帶輕飄飄地落到地上,相奴又開始解自己的鈕扣。
最後,相奴問鬱蘇道:“這樣可以了嗎?”
鬱蘇早就在相奴脫衣服的時候就移開了臉不看他,聞言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相奴手裡拿著襯衫將自己的腰腿部分微微遮住,眉眼中含著淺淺的笑意看著他,他很瘦,但沒有瘦的脫相,一層薄薄的肌理覆蓋在肌膚上,漂亮精緻極了。
鬱蘇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悶不吭聲地站起來在原地轉了兩圈,輕輕呼一口氣,走到另一邊鎖起來的櫥窗前,將櫃門開啟,從中取出了畫板、畫布、一盒的畫筆和許多顏料。
相奴好奇地看著他,納悶著所謂的‘畫師’究竟是什麼樣的能力,傀儡又是如何製成。
順便說一句,鬱先生的準備看上去好充分,就像一開始就做好了這種打算一般。
相奴走到門旁的黑色皮質沙發上坐下,襯衫蓋在身上,人端莊地坐著,眉目如畫,傾國傾城。
鬱蘇慢慢地將工具搭好,臉上的表情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眼神有些飄忽,好幾次想往相奴這邊看,視線飄到一半後又被他硬生生地收回去。
相奴從容地看著他,坐在沙發上也不急,只是偶爾會看了看右邊牆上掛著的時鐘。
他是晚六點之後進公寓的,在周折波動一番後,現在時間已經快要到七點半了,距離任務上九點開始的宴會還有一段時間,相奴不知道鬱蘇要畫多久才能將傀儡制好。
只知道在正常世界的話,一副漂亮精細的畫作沒有五六天大概是很難完成的。
不過這些副本世界本身就很不科學,不能以常理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