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任偉亮隨口安慰了一句。
王巧巧她們沒理這兩人,朝黃鑫白了一眼就出去了。
在走進走廊後頓時驚呼一聲,落後的幾個任務者一聽就知道出問題了,連忙跑出來看。
出來一看頓時都被嚇了一跳,只見那深灰色的牆壁上從頂端開始,出現了一道道大但不是很密集的細縫,縫隙中不時有碎石落下,儼然是要崩塌的前兆。
清風相似害怕,隨後又擺出嚴肅的表情,嚇唬眾人道:“不好,我們肯定是某個不知道的環節破壞了陣法,導致這個酒樓失去了承載物。不出意外,這個酒店很快就要崩塌了,我們要抓緊時間找到相貍的那顆脾髒。如果在崩塌前還沒找到,我們就只能逃出去了,否則會跟這個酒店一起被埋掉的。”
就算清風不算,眾任務者看酒店這崩塌的架勢也知道危險了,根本不敢耽擱,迅速分散開來,在有女屍的幾個房間摸索了起來。
外面的任務者們兵荒馬亂,1918裡卻是一片寂靜。
相奴隨手把相貍放在了床上,就走到了衛生間裡站到了鏡子前。
他看著鏡子裡的青年,一雙狹長冰冷的眼眸卻難掩容貌昳麗傾城,他試著歪頭笑了笑,但鏡中他眼中的陰冷並沒有削減多少。
相奴試了兩下就放棄再給自己塑造和善的表情,開啟系統面板聯絡起了鬱蘇。
鬱蘇回他的速度很快,好像一直在等他一樣。
相奴想了想,才寫道:鬱先生,我想看看你,聽聽你的聲音。
鬱蘇:抬頭。
相奴微怔,慢慢抬起了頭,鬱蘇穿著一身白色的制服,肩上是燦金色的流蘇肩章,身姿挺拔,俊美逼人的容貌強勢的擠進相奴的眼眶裡,讓他一陣恍惚。
鬱先生還是很好看,就是頭發有些奇怪,黑色的發絲和白色的發絲交錯在一起,有一點點古怪。
相奴目光在鬱蘇頭發上停留的有些久,鬱蘇注意到了,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卻沒有提起。
於是相奴便也沒問。
鬱蘇的身影出現在鏡裡,但是相奴的映象並沒有消失,比起相奴凝實的映象,鬱蘇的身影要更虛幻一點。
鬱蘇看著相奴,疏冷的眉眼便不自覺的柔和了一點,但是臉上並沒有笑意,清冷矜持地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忽然撒嬌。”
相奴想了想,他好像只是說想看一看鬱蘇而已,這就是撒嬌了嗎?
相奴眨了眨眼,說道:“的確有事……”
青年修長的手指按在了鈕扣上,將鈕扣一個一個解開。
鬱蘇看到相奴的動作後有點坐不住了,身形似乎晃了一下,聲音似乎也啞了一點,他問道:“奴奴,你在做什麼……”
相奴認真的看著他說道:“鬱先生,我準備剖開我的胸膛看看。”
他自言自語道:“我的心髒就在剛剛停了,可它之前明明都還在跳動,我不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麼,所以我準備把我的胸膛剖開,看看我的心髒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