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咬牙瞪了相奴一眼:“他以前看不見,所以對拍照片很不感興趣,我們家就從來不拍照片。”
“你們家?”王巧巧疑惑道,看向任偉亮問道:“任叔,厲香說你知道他和相奴認識了,他們以前認識嗎?是什麼關系?”
任偉亮說道:“我也是在三樓找線索時聽到四樓有動靜,上去檢視時偶然聽到的,厲香他其實不叫厲香,他叫相貍,他和相奴是兄弟,同父同母的那種!”
王巧巧和王知慧甚至是黃鑫都驚了一下,雖然他們猜測過相貍認識相奴,但從他的反應根本看不出他們倆其實是親兄弟啊。
王知慧懷疑地看著他們兩,指著照片問道:“我不管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先解釋下你們的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別墅!”
相奴輕飄飄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給你解釋?”
他微垂下眉眼,個子不高的清風剛好能看到他的眼神變化,他上前一步,裝出踮腳要看照片的樣子,但是根本看不到,最後卻看見了照片背面的行程表。
清風大叫一聲,指著照片說道:“這上面有我的學校!”
眾人一愣,相奴順勢就把照片翻了過來,清風踮著腳努力說道:“勝江小學,這是我的學校!”
其他人將信將疑,但黃鑫緊接著就抹著滿頭的汗緊張道:“這個財神酒店……是我以前的工作的酒店。”
眾人懷疑的目光頓時把這兩人掃了個遍,但這還沒結束,任偉亮也緊跟著說道:“飛金車站,是我以前工作的車站。”
“……”
相奴晃了晃手裡的照片,把剩下兩個地點念出來:“甘木明遊樂園、監獄……奇怪,監獄只叫監獄,沒有名字。唔,你們誰在這裡工作過嗎?”
這下沒人應了,但問題還是有點大了。
行程表的安排讓人一頭霧水,只能更深一層的討論才能弄明白其中的聯系。
王知慧拉了拉王巧巧的袖子,王巧巧勉強回神,繼續問道:“這個問題先放一放,我們還是先說下相奴和相貍的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別墅……”
相奴和相貍微微歪著頭,齊齊扯出一抹夾雜著些許不耐和冷冽的笑容來。
王知慧小聲問道:“說起來,你們倆的名字怎麼那麼奇怪,貍奴?奴隸?相奴哥哥是兄長,所以奴應該在前面吧,那你們名字的組合就是奴隸?你們的爸爸媽媽為什麼要給你們取這樣的名字。”
相奴和相貍微怔,相貍滿臉戾氣道:“什麼奴隸?就是貍奴:我媽媽喜歡貓,剛好我哥哥起了這麼個名字,所以我就跟著叫貍了。”
“是這樣嗎?”王知慧斜眼看著他,不是很相信的問道。
相奴呵呵笑道:“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