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焰蘅抿起嘴角,冷冷說道:“你們倆還愣著做什麼?”
“啊?皇叔的意思是?”
翊王十分狗腿的眨了眨眼,並不能完全理會,不,是一點都沒明白皇叔的意思。
到底要陪皇叔一起喝茶吃席,還是嗯?
“還不快滾?!”
“哦……就、這就滾。”
翊王拉著晉王,連滾帶爬從醉香樓狂奔出去。
跑出去很遠了,兩兄弟才氣喘吁吁地停下,回頭朝醉香樓望去,盡是不敢相信方才所見所聽。
要說在這大乾朝,他們這些皇室子孫最怕誰,那肯定不是皇帝。
而是這位狠辣絕情、權勢滔天,曾是帝王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劍。
當然,只要皇叔想,任何時候都可以再次揮動手中無形之劍!
蕭述之上氣不接下氣,沒好氣道:“哎,皇叔不是冷酷無情的男人嗎?”
“你想說什麼?”
跟翊王比起來,一向心思深沉的晉王蕭寧,就十分沉得住。
“皇叔可是咱們大乾國最最厲害的男人誒,可是你瞧瞧,他娶得妾室居然拿著銀子要去醉香樓強買強賣?你說,這到底是不是皇叔所授意?”
“是,又如何?!”
晉王拂袖,轉身準備回府。
翊王急著跟上,急煎煎的追上兄弟嚷嚷道:
“這要是真的,以後,咱們可是就又少了個尋樂子的地兒嘍。”
……
醉香樓。
錢掌櫃呆呆愣愣的看著閻王,嘴巴蠕了蠕,“王爺有所不知,其實昨夜咱醉香樓只是來了個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