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吳媽不解。
“這段時間我也打聽了一下這姑蘇府上下的情況,那個秦知府雖然和黃世仁有來往,不過官聲倒是挺不錯的,姑蘇城在他的治下欣欣向榮,能力還是有的,自然不容許治下有這般法外狂徒的存在。”
楊逍笑著說道。
“是這樣嗎?”
吳媽眨著眼睛點著頭。
“這個倒是……”蕭河想了想,點頭說道。“是啊,秦知府也是狀元出身呢。”
“啥?”
吳媽一愣。
蕭河笑著道:“秦知府的確不錯,十二年前,他也曾是金科狀元,更是皇上欽點。不過,他先是做了三年翰林,才外放倒江南道,用了不到九年的時間就成為了姑蘇知府,的確有幾分本事。百姓們對他的印象也極為不錯。”
“幾年前,江南發大洪水,秦知府親自帶人下河道將管湧堵住。此事傳揚天下,據說不出意外,這一兩年甚至可能回京高升,當然,即使依舊留在江南道,只怕也是奔著巡撫去的。”
“當官十二年就能成為巡撫,這升官速度也已是很快的了。最重要的是秦知府出生寒門,對老百姓很不錯,像什麼土匪惡霸,幾乎在姑蘇治下絕跡了。”
蕭河一邊說著,並沒有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
“這秦知府這麼好的嗎?”
吳媽眼前一亮。
“如果用好來形容的確是差不多了。”
蕭河笑道。
“好吧,那咱們先不說這秦知府的事,既然黃世仁做不出危害大人的事情來,那這夜宴還去不去呢?”
吳媽腦袋一偏看向了坐在正席上的楊逍。
“去啊!”
楊逍孝道。
“為什麼不去?既然是他請客,那麼說明了他是有心想服軟的,本官當然也會給他這樣一個機會。但是去也不得不防他可能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畢竟這段時間和他懟著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是那麼輕易能想通的,更別說他兒子的事還沒有解決呢。”
“如果我沒有猜錯,估計他請我去就是想緩和關係,解決他兒子立案的事。畢竟他兒子屍體都放了十多天了,就算這寒冬臘月的放在冰窖裡,現在能儲存成什麼樣子也是一個未知數。咱們不著急,他這個做爹的總比咱們這些外人要急得多。”
楊逍手中轉著扇子,眯著眼睛,眼光深邃的看向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