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問道森然道:
“自然是先將鬱家內部清洗一番,內部有反骨如何能與嵐家過招?”
蕭笑點了點頭,鬱問道自然是聰明人,否則也坐不上一家之主的位子,那他也就不必勞心勞力了。
“在下還有一事相求。”蕭笑道。
“哦?小友幫我鬱家這麼大一個忙更是問道的救命恩人,直說無妨。”鬱問道笑道。
“在下雖然底子打的不錯,但缺乏系統性的修煉,一直以來都沒有學過完整的武學,所以在下厚著臉皮請鬱家主允許在下進貴家族的藏經閣一觀補齊短板,請鬱家主放心,在下並不會帶著外出,也不會白拿......”
誰知蕭笑還沒說完,鬱問道就哈哈大笑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在他看來蕭笑根本不會貪圖他鬱家的武學,鬱問道在蕭笑的隻言片語中邊推斷出蕭笑之前對戰自己的那一招是他自創的。
鬱問道從接觸蕭笑的短短片刻便知道,此人雖謙謙如玉如同書生,但是他那藏在骨子裡的野性也強大的自信卻無時無刻不散發在身上,他根本不屑於做那種雞鳴狗盜之事,他要做了就是在自毀信心與傲骨!
所以鬱問道想也沒想便答應了,給了蕭笑一枚手牌,這是進入藏經閣的手令,只要持此手牌便可隨意閱覽鬱家藏經閣內的所有武學。
蕭笑也被鬱問道這麼爽快便答應給嚇到了,要知道一個家族的武學與心法同樣重要,乃是立家之本,蕭笑將這份恩情暗自記下。
鬱問道又與蕭笑聊了一會兒,聽聞蕭笑居然還善於棋道便見獵心喜,而蕭笑也許久未下棋有些手癢,兩人便對弈了幾局。
“蕭小友,你看芙煙如何?”鬱問道突然問道。
蕭笑微微一愣神,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淡雅的身影,回過神來後笑道:
“芙煙姑娘蘭心蕙質,我見猶憐,乃是一等一的好女子!”
“這丫頭在你昏迷期間魂不守舍,茶不思,飯不想,小友醒來後就突然有精神了。”鬱問道意味深長的說道。
蕭笑嘆息一聲,微微搖頭道:
“在下與令嬡認識不久,如此相待,不勝惶恐,只是在下還有許多事未完成,待收拾嵐家後不久便會離去,只怕辜負了一番好意,芙煙姑娘為蕭某這般,不值得。”
鬱問道嘆息一聲,人各有志,不能強求,順其自然吧。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門口一道淡藍色的身影在聽完這番話後便悄然離去。
蕭笑下完這局就告辭離去,他拿著手牌去了藏經閣,接下來的日子他就不再關心鬱家之事,完全把精力放在了藏經閣內。
第二天,鬱家傳出鬱問道暴斃去世的訊息。
第三天,城主府城主親自前來,只不過他面帶悲觀之色,讓人覺得有種兔死孤悲之意。
當然嵐家也前來弔唁,只不過嵐家家主沒有來,嵐少卿倒是來了。
鬱成堂等人失聲痛哭,當然鬱臨風也同樣在內,只不過一個是真哭一個是假哭。
一時間,原本莊嚴肅穆的靈堂變得群魔亂舞,鬱成堂嚷嚷著要開棺驗屍,悲壯地說著不相信鬱問道死了,一定要開棺!
待眾人看到棺中的“鬱問道”後,鬱臨風直接暈了過去,景大師也同樣被矇蔽在內,失聲痛哭著:
“問道啊!五日前你不是還有救麼,怎的才短短五日你便離去了,你怎舍芙煙侄女啊!”
嵐少卿聽聞這句話不禁生出疑心,但是他自信自己佈下的死局不可能會失敗,但是卻又不見蕭笑的身影。
他暗暗給鬱成堂使眼色,只見鬱成堂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大悲哭喊著來到鬱問道棺前大哭,讓人見了,以為他真的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