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隅卻繞過他,抱著足球走到了謝鏡清身後,“足球比賽沒有變化,找到最圓的頭並不是觸發下一個線索的關鍵點。”
謝鏡清說:“你覺得會是什麼?”
祁方隅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覺得,比賽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必須得停止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
謝鏡清看著他,沒說話。
祁方隅說:“哥哥相信我嗎?”
謝鏡清瞥見他身上的紅色隊服,再次摸出了匕首,以行動來表示,他相信他,也只能相信他。
見到武器,黃隊的人都紛紛後退了幾步。
李向陽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謝鏡清坦白:“在等下一個線索。”
李向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祁方隅,似乎明白了什麼,“拒絕遵守規則,有可能也是一種觸發死亡的條件。”
“你也說了,只是有可能,而不是百分之百會觸發死亡條件。”祁方隅說,“我們現在賭的,就是那百分之五十的存活機率。”
王北殷氣得想罵娘,但是謝鏡清的武力值他們有目共睹,手上還有兇器,這要是打起來,他們絕對佔據不了上風。
“好吧。”李向陽妥協了,“你們打算怎麼做?”
“按照第一天的想法,來一次平局。”祁方隅說,“我們不進球,你們也不進球,就這麼耗到晚上八點比賽結束。”
李向陽說,“死亡的機率很有可能會變成對半分。”
祁方隅抓重點很快,“也可能不會。”
李向陽無話可說。
王北殷覺得他的想法天真,“你都知道是第一天的想法,難道你沒有經歷過第一天的失敗,不知道這十二個小時有多難耗?”
“那是因為當時找錯了辦法。”祁方隅抱著球,一屁股坐在地上,“像這樣,我不動,你不動,大家都不動,不僅能在最大限度上節省體力,沒事還能嘮嗑幾句緩解氣氛呢。”
所有人:“……”
雖然很讓人無語,但不得不說,祁方隅說的這個辦法,確實是可行的。
於是詭異的一幅場景的出現了,本該在足球場裡對打的兩隊人員,就地坐下,誰也沒動。
小羽氣色不好,這會正好當是休息了,“大哥哥,我們這麼做真的有用嗎?”
王北殷無法進球,還被強迫繫結嘗試打破規則,瞪了謝鏡清一眼,“鬼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