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非昔比,就算沒?有捆仙鎖,他也敵不過?祁方隅,更何況還有捆仙鎖助力,仙人之軀,也是需要靈力灌溉的,而不是魔氣的肆虐入侵,幾乎要將?他撕碎在床上?。
可?惜祁方隅不聽?,權當助興,用這樣的軟刑法?,折磨著狠心將?他丟下了三千多年的罪魁禍首。
直到昏迷又蘇醒,蘇醒又昏迷。
反反複複,無限迴圈。
腳踝上的捆仙鎖在被撞擊時發出的叮當聲清脆而又悅耳,宛如天籟。
魔界的天沒?有黑白之分,他們也沒?有時間的概念,只知道當祁方隅終於心滿意足的時候,“謝鏡清”已經像個傀儡娃娃一樣,臉上?滿是淚痕,嗓音沙啞不堪,癱軟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了?。
祁方隅盡了?興,貪戀地抱著他,“你說,我們不僅行了夫妻之禮,還行了?夫妻之實,天庭會承認我們這對?道侶嗎?”
“謝鏡清”說不出話來?,他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捆仙鎖的存在,讓他就連運用靈力補充體能都做不到。
祁方隅親暱地吻了?吻他滿是咬痕的耳垂,道:“如果天庭不承認,你就跟我一起生活在魔界吧,好不好,鏡清?”
“謝鏡清”閉上?了?眼睛,這已經是他目前能夠做到的最後反擊了?。
祁方隅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樣子,是為夫沒?有讓娘子滿足,才會導致娘子還思念著孃家。”
“謝鏡清”難以置信地睜開雙眼,艱難地搖了?搖頭,眼眶紅潤,卻累得說不出話來?。
祁方隅冷笑道:“沒?事?,娘子,為夫會讓你把這裡當作?家來?對?待的。”
說完,不容反抗地翻身將?人壓下。
就連身在祁方隅體內的謝鏡清,都感受到了?來?自於“謝鏡清”的崩潰和絕望,可?是他所承受的這些,與祁方隅相?比,實在是太輕也太淺了?。
祁方隅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謝鏡清與祁方隅的知覺互通,比起看見?自己那張臉在身下承歡的別扭感,並不知道羞恥為何物的他更在意的還是祁方隅的感受。
為什麼已經得到了?幾千年來?的執念,祁方隅卻沒?有半點開心,反而心魔更甚,幾乎要將?他的身體咬碎?
謝鏡清不懂,但他能夠感受得到,祁方隅的動作?越狠,就越是心痛和空虛,越是想?要感受“謝鏡清”的存在,以此來?麻木自己。
偏偏“謝鏡清”寧死不屈,一句討好的諂媚話都不肯說,被逼得狠了?,就只會求饒,加深了?祁方隅的負罪感,也讓他感到更加的心痛和空虛。
惡性迴圈。
好像他佔有的並不是自己多年的執念,而是那早已在無數個日夜等待中變得殘缺不全的良知。
可?是他放不下,也不願意放下。
他們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妥協。
那個人,從?前不是祁方隅,現在,更不可?能會是祁方隅。
他嘔心瀝血不知疲倦地修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的這一切,就是死,他也絕對?不會放“謝鏡清”離開。
所以妥協的那個人,必須是“謝鏡清”,也只能是“謝鏡清”。
他們荒唐了?數月,祁方隅才算是勉勉強強地放過?了?“謝鏡清”,但也沒?有將?他腳上?的捆仙鎖取下,而是用魔氣幫“謝鏡清”恢複了?些許體力以及嗓子的情況。
也僅僅是些許體力以及嗓子的情況而已,別的痕跡,一個都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