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隅微微挑眉,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情緒,“那?你去上?一個?”
紫發男人直接走?進了衛生間裡面。
許嘉雲愣了,“這是個什麼?品種的傻子啊……怎麼?會有人這麼?好忽悠的?”
祁方隅說:“不是好忽悠,而是心裡有底。”
許嘉雲問道:“什麼?底?”
祁方隅說:“他?昨天看見?了睡衣男人進去上?衛生間。”
許嘉雲恍然。
沒一會兒,紫發男人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還特別嘚瑟地聳了聳肩,“看吧,確實沒什麼?事情。”
祁方隅迎合道:“真厲害。”
其?他?內急的玩家見?了,猶豫片刻,在解決內急和可能觸發死亡條件之間徘徊不定。
其?中有個穿校服的男生憋不住了,“不行了!橫豎憋死也是死,那?不如我先上?為敬!”
說完,他?就沖進了衛生間裡面。
眾人:“……”
不得不說,學生孩子的消化系統確實比他?們這些?成年?人好,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所幸“先上?為敬”的校服男生也安全地從衛生間裡面出來了。
這下,其?他?玩家們才試探著,陸陸續續地進入衛生間,解決壓抑了一個晚上?的屎尿屁。
“吃飯了。”
到了固定的時間點,民宿老闆又?端著那?些?滿是誘人甜味的食物出來了。
這一次除了紫發男人,沒有人敢坐在椅子上?。
民宿老闆也不介意,拿起筷子就道:“開吃吧。”
紫發男人伸出筷子,去夾糖炒豆子——也就是所謂的糖炒白曼陀羅果實。
祁方隅忽然道:“豆子是死亡條件。”
民宿老闆本來在暢快吃著食物的臉色一沉。
紫發男人距離民宿老闆很近,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筷子一顫,震驚地看向祁方隅,“你怎麼?知道?”
祁方隅沒有理會他?的情緒,繼續道:“綠色的水果和黑紅的果子也不能吃。”
如果民宿老闆的目光能殺人,他?已經將祁方隅千刀萬剮了。
紫發男人猶豫了一會,還是按捺下對糖炒豆子和另外兩道菜的慾望,舀了一勺瓜湯,然後看祁方隅一眼,把碗抬起來一點,再看祁方隅一眼,再把碗抬起來一點……最後不知道看了祁方隅多少眼,在確定他?沒有要開口阻止的意思,才把瓜湯喝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