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一連三問。
“我...我....我.....”
錢松張了張嘴,但話到了嘴邊,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來。
“孬種。”
徐天德大罵,“我今天把話給你放在這裡了,這是甚至,是國策,是關乎我大乾千秋萬代的事情,
你做也是做,不做也是做,
看在咱兩半輩子的交情上,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是我請手拿下你,到了那時,你丟的不僅僅是你的人,丟的還是整個盧國公一脈的人。
到了地下,你有臉去見老盧國公嗎?你有臉去見你錢家的歷代先祖嗎?
你錢氏一門,滿門忠烈,可別到了你這出了個孬種。”
呼哧~~~
呼哧~~~
呼哧~~~
錢松紅著眼,喘著粗氣,一雙銅鈴般的大眼更是瞪的滾圓,氣息粗重的看向徐天德。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怎麼做看你,峽山方向我給你留了一條路,你要是沒種就自己走,我不攔著你,但你要是敢賣國?”
說到這裡,徐天德話音一頓,寒聲道:“我第一個斬你!”
話音落下,徐天德看都不看錢松一眼,轉身就走。
看著徐天德離去,錢松長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諸位上,任憑著桌上酒水肆意的滴下。
許久都沒有說話。
……
“爹。”
出了大帳。
徐若雲便已經迎了上來。
“好了沒事了。”
徐天德擺了擺手。
“要不要?”
徐若雲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