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是和你那幫手下一起,罵天罵地?
還是和你一起在這裡藉著酒勁發瘋?
世道變了,大乾這艘船該變了,你也該變變了。”
徐天德怒道,:“當年的你勇氣呢?放著好好的盧國公世子不當,直接跑去軍營裡面歷練。
派你去前線當校尉,你直接跑去陷陣營,讓你坐鎮中軍,你不幹非要跑去當先鋒,說什麼世家之人,更不能給大乾士族丟臉,
一場夷陵之戰,一千多人活下來的就九個,你就是其中之一。
當年的你何等意氣風發,你再看看現在的你?
大腹便便,油光滿面,哪裡還有當年衝鋒陷陣之時的死志?”
徐天德嗤笑,一點沒有給錢松面子的意思。
“當年的盧國公一脈,雖是國公之位,但在軍方的影響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是你,是你衝鋒陷陣,說什麼世家沒孬種,把盧國公一脈,推到了現在的高度。
可結果呢?
你再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還是你嗎?
你還是那個氣得老盧國公要拔劍砍人的盧國公世子嗎?”
徐天德怒罵,“當年一起臥過冰,一起嘗過雪,當年你敢一個人一把斬馬刀追著對面三百人跑,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可現在的你呢?
為了你手裡的那點權利,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做,丟人不丟人啊?”
“我丟什麼人?”
錢松不忿。
“好,不丟人。”
徐天德嗤笑,“你要是不丟人,那你就給老子拍著胸膛說一聲,你錢松拿得起,放得下,你錢松能在戰場掙回來的東西,你子孫後代也能!
你敢嗎?
你敢嗎?
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