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你是在威脅我?”
聽著徐天德這話,錢松猛然站起。
“我是不希望你走錯路。”
徐天德同樣抬起頭看向錢松,眼神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肅穆。
“對路,錯路?什麼是對路?什麼是錯路?難道他卸磨殺驢就是對了?”
錢松怒嚷。
“你喝多了。”
徐天德面無表情的看向錢松,但眼神已經漸漸地冷了下來。
錢松一把推開桌上的酒罈。
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
“什麼喝多了?我沒喝多,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就是想卸磨殺驢,就是想斷士族之路。”
錢松依舊怒喝道。
徐天德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一點點撿起地上碎掉的酒罈。
啪的一聲。
錢松一腳踹了過去,將徐天德面前破碎的酒罈再次踹了個稀巴爛:“撿什麼撿,碎了的東西就是碎了,你撿起來他依舊是碎的。
你徐天德不敢,我敢,你徐天德不敢說的話,我敢說。”
錢松怒喝。
“你不要逼我。”
徐天德臉色陰沉,看向錢松的眼神更是如同看向一個死人。
“來,殺了我,殺了老子老子就不管了,也不想了,實話告訴你,從周善死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他那把刀遲早要砍在我的頭上。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徐天德骨頭這麼軟,還沒到你頭上,你就跪下了。
呵,可笑。”
說到這裡,錢松嗤笑一聲,醉意朦朧的眼珠子,譏諷的看向徐天德。
似乎在無聲的嘲諷。
“好。”
一聽錢松這話,徐天德反而大聲叫好,望著錢松問道:“你說我骨頭軟,沒骨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