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在大乾士族,尤其是應天士族內部,早都是公開的秘密,而且他玄遠伯爺以此為榮,老當益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事情。
見著玄遠伯不說話,趙定繼續冷笑道:“你玄遠伯的風流韻事,本王不想去幹涉,也無權去幹涉。
我只問你按照大乾的律法,你玄遠伯身為伯爵一年的俸祿是多少?
哪來的銀子如此花銷?
你那些迎娶小妾所花的銀子,你幾個兒子迎娶小妾所花的銀子,你整個丁氏一族闔家上下三百多口,吃喝用度又是從哪來?
難道都是都指望你那些祖產?
你玄遠伯一家看來比我大乾皇室還要富裕啊。”
趙定冷嘲熱諷道。
“說這位燕王爺牙尖嘴利,我倒是覺得小瞧他了,他應該是得理不饒人啊。”
周府的大門口,那名穿著儒衫,面容俊美如同女子般的青年,倚靠在門上,一臉調侃的看著人群之中的趙定。
“公...公子,那咱們還要見?”
“自然是要見,不見本公子來這應天為了何?如今見這燕王爺比他那草包四哥好些,本公子也樂得如此。”
還未等身旁的僕從把話說完,那手持摺扇,面容俊美如同女子般的青年男子便一臉笑盈盈的說道。
“喏。”
這中年微微點頭,拱手一禮之後,便不再說話。
但這主僕二人要走的架勢卻是徹底的停了下來。
“指揮使大人,依我看,咱今天這是不用出手了吧。”
房樑上,負責保護趙定周全的建章騎兵,看著房下院子裡面,趙定那咄咄逼人的架勢,嘴角也同樣露出笑容道。
阿冰沒說話,但那冷若冰霜的俏臉上,嘴角微微勾勒出的一絲笑容卻出賣了她此刻的內心。
不過藏在袖子裡面的弩箭卻依舊緊緊的對準著下方,防範任何可能出現的危機。
“我......我.....”
此話一出,玄遠伯頓時有些說不上話來了。
張了張嘴,但說了半天愣是一句話說不上來。
但還未等他把話說完,卻已經被趙定抬手打斷:“你的那些銀子從哪來,本王無權過問,也不想去查,自有內府司的人去查。
但本王只說說你為何來周府。
那是因為你能有今日的生活靠的全是周家。
以前是周興,周興死了之後,你靠的是周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