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善一死,你哭得是你沒人庇護,你之前乾的那些勾當會被人查出來,也沒人庇護。
所以你來這裡與其說你是哭的舊主。
倒不如說你哭的卻是自己的前程。
同時你也想借著這個機會,藉著這些曾經和你一起依附周家計程車族共聚的機會,再選擇一個新的靠山。
好保障你玄遠伯,你那十九房妻妾,你那數量快過百的兒子女兒,孫女們的富貴安康。
所以你哭的是周大人嗎?
你哭的是你自己的前程!”
趙定一字一句,每一句都彷彿一把刀一樣戳在了寧遠伯的心口。
像一柄利劍一般,把他那勉力維持的顏面,戳得稀巴爛。
其實,不僅是玄遠伯如此。
在場的不少士族,臉色此刻都是青一陣紅一陣。
趙定說的哪裡僅僅是玄遠伯,說的是他們!
“你...你...你....”
玄遠伯面色漲紅,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噗!
一口血劍驟然從噴出。
玄遠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玄遠伯。”
“燕王爺,你何至於如此?”
“燕王,你此事實在是過了!”
人群之中頓時掀起了一陣騷亂,不少人驚呼著向著玄元伯跑去。
“燕王爺,且不說今日的對錯,玄元伯的年歲與老夫一般,如此場合,你應該給他一些面子。”
顏仕卿臉色發青,顫顫巍巍的從人群之中走出,指著趙定斥責道。
“給他點面子?敢問老夫子,如何給?”
趙定嗤笑一聲,同樣神色不善的看著顏仕卿。
拋開此事不談。
你怎麼不說拋開事實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