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也不對。”
“說清楚。”
商庭樾微微托起她的腰。
“商芮粼的確拿你威脅我,讓我放棄反擊失去董事會資格。而我也的確讓他如願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場對峙,我原本就是要輸的。”
“什麼……”
“恩。”
他低頭,說話絲毫不影響動作。
“我佈局的目的是控股,在那之前,失去一個董事席位算不得什麼。反而我被彈劾出董事會後,他們能大大放鬆警惕,更徹底地步入我的局中。”
“所以香港資本的倒戈是你計劃好的?”
“是。可以說到場股東的持股比例和傾向都在我的計劃中。”
“但其中的尺度把握很難。如果我輸得輕易,他們會懷疑。必須有來有回,叫商徽相信我努力了、但輸了,股東會仍舊牢牢掌握在他手裡,他才能放任商芮粼接下來的大動作。”
“那我……”
“你是意外。”
“或者說是商芮粼自作聰明為這次股東會上的保險。我知道他遲早會對你下手,所以派薄今暗中保護你。只是沒想到他會選擇在股東會這天動手。”
“他算準我會為你犧牲。我便將計就計,在決勝時刻加大剩餘股東高管的倒戈力度,讓他贏得徹底——”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鬥爭。”
氣氛陷入膠著。
明嫿汗流浹背,腿不知道怎地就盤他腰上了。抵住他進攻的姿態,最後問了句,“為什麼說實話?讓我愧疚,讓我更愛你,我不就更離不開你了?”
他嗤,嗓音低醇地叫人發顫,“不一樣。有些事我可以不說,或出於私心,或出於保護你。但只要你問我,我就不會騙你。”
“芙芙,我愛你。我會很認真,很熱烈地愛你。一輩子……”
她仰頭,和他吻到一起,極盡纏綿。而他也在這股溫情的迷惑裡徹底侵入,訴說極致的思念……
結束後,月亮都累了。
“老中醫複診問起來,你自己和他解釋。”
男人姿態饜足,“不用解釋。你能不能懷孕靠得是我,不是他。”
“可想到齊璨的事,我總覺得難受……要不我們等等?”
“等他們定下來?那就準備別人恭喜我老來得子吧。”
什麼老來得子……她沒忍住笑,嗔怪地捶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