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只有我知道你這裡開著一片芙蓉花,不是麼?”
“不是。”
明嫿撐著他的手臂坐起來,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道,“還真不是。”
“還有一個人知道。”
“因為她,我才會在那裡紋身。”
咚!咚!咚!
男人太陽穴突突跳起來。
他緊咬犬齒,深吸了口氣。幾經平靜後翻身將人壓身下,矜冷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他、是誰?”
“詹雨佳。”
女人眨眨眼。
商庭樾眉頭一蹙,“是……你們那個首席設計?她不是女的麼。”
“嗯哼。”她忍笑,“可我也沒說是男人啊,是某人小心眼臆想的。”
他反應過來,氣笑了,“玩我?”
明嫿絲毫不懼地揚了揚下巴,“是又怎樣?做生意呢我自然不是商總的對手,但是在床上,我想怎樣就怎樣。”
“行。”
男人不生氣,反而懶懶笑了。手一撈抱著人躺下來,“珍惜你的特殊時光,不然下週你就知道在床上你也不是想怎樣就怎樣。”說著,他關掉臥室裡唯一亮著的燈。
明嫿枕著他的手臂,慢慢闔上眼睛,許久沒出聲。
商庭樾以為她睡著了,正想道一句晚安,她忽然又說話了。
“我手心裡有繭。”
“所以呢?”
“所以不是很舒服吧?”
黑暗裡,她笑得很涼,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悲傷,“你會覺得遺憾嗎?”
“遺憾?”
“嗯。或許可以有更好的感覺的。”
“我沒試過別人是什麼感覺。”
男人垂眸,“我只知道,你的於我來說,剛好。”
“真的?”
“我為什麼要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