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怕。”
她吹牛,“老孃千杯不醉。”
男人撲哧笑出來。
“呦,可算是笑了。這段時間看你鬱郁寡歡的,都把我搞鬱悶了。”
“怎麼,後悔了?”
他搖頭,“放心。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我會調整好的。”
“我知道你是拎得清的人。嫿嫿也是。所以你別怪她。她那個性子瞻前顧後的,不想傷害任何人。”
“但有時緣分說不清,她能找到喜歡的人,我們應該為她高興。”
“我知道。”
男人扯了扯唇,清冷的眸子失神地盯著玻璃杯裡的酒。
“他……對她好嗎?”
“我覺得挺好的。不過嫿嫿自己比較含糊,她還想著那個前男友呢。”
“所以你不入局是好事。”
臺上肌肉男開始撕衣服了。
她不等說完就蹦起來嗷嗷叫,激動夠了才氣喘籲籲地總結陳詞,“個大渣女,專克你這樣的純情少男!”
“……”
同一時段,另一純情少男等來了渣女本體。抬眸,敲鍵盤的動作隨之一頓,“怎麼這麼晚?”
“怎麼還沒睡?”
同時發問。
明嫿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到浴室洗了手,洗了臉。接著換睡衣,半刻鐘後,倦媚而鬆弛地回到床上。
第一件事就將他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拿下來,“不準戴。”
他揉揉鼻骨,將筆記本合起來放桌上。繼而大手一撈,熟稔地將人攬懷裡,“為什麼?”
女人戳他下巴,鼓腮色眯眯的。一頭烏發就這樣揉在手心,幽香蹭來蹭去,“因為太招人人了。我會忍不住。”
“那做?”
“……”肩膀頓時縮回去。
“不要。”
說完有些後悔,覺得是不是太直白了。於是支支吾吾地找補,“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