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誰?”商庭樾冷笑,捉住兩截嫩生的手腕摁在枕頭邊。
她不動了,迷離瀲灩的眼睛睜大了點。就這樣看著他,邊看邊小心翼翼地摸,懵懵懂懂地可愛。
“……有點熟悉。”
“哦!你好像是我老公。”
“芙芙,慶幸你還能認出我。”
“否則……”
陰惻惻的嗓音剮過耳畔,裹挾意味深長的警告。她一個激靈,竟要哭似的癟起嘴,“否則什麼?你能吃了我嗎?”
狹眸愈深,“對,就要吃了你。不僅吃,還要吃幹抹淨。”
眼睛立馬紅了,“不,你不能吃我。我親親你,你別吃我好麼?”
說完吻上來,毫無章法地在沁涼的薄唇和下巴上啃咬。
“操!”男人罵了聲,忍不住了,迅速扯掉兩人身上的衣物。
她反而不配合地扭來扭去,“你流氓啊?幹嘛扯我衣服?只有我老公才能對我做這種事!告訴你……他很小心眼的。被他知道了,他肯定會拿槍斃了你。”光說不夠,還抬手在他額頭上比劃了兩下,“砰砰砰!看到沒,槍哦。”
要了命了。他咬牙,“明嫿,你到底真醉假醉!”
醉貓愣了愣,眼睛更紅了,巴巴地掉下幾滴淚來,“你兇我……又兇我。你果然不是我老公,他才不會兇我呢!”
“……”投降。
他忍著下身欲爆炸的緊繃,溫柔地親吻翕合的唇瓣。當然也沒準備放過她,手輕揉慢撚,熟練地調動這副敏感的身子。嘴上還裝作和她聊天,“好了好了。芙芙,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老公有槍的?”
她有些遲鈍,想了想,道,“我本來不知道的。後來才聽說他那回用了槍。有點可怕是不是?但我不怕……我好擔心。”
“擔心……什麼?”
醉貓嘆了口氣,“好多要擔心的事。他越忙我越擔心。失敗了我會擔心……成功了我也會擔心……”
“喂,你是男人。你告訴我,男人是不是都那麼貪心?”
“不是。”
“那我老公為什麼是?”
“他也不是。”
不多作回答,貪心的野獸將獵物的一角一落嗅遍,興奮到眼睛嗜血。
等徹底迷惑了她,便托起腰肢,擷住頸肉,找到最能使她顫慄的角度,一舉貫穿靈魂。
“你……”
嚶嚀消弭在芙蓉帳緩緩升騰的緩歌慢舞裡。她破碎,承受,再一點點被訓化、被征服,變得似顛似喜,似泣非泣,主動與它茹毛飲血……
直到此刻,明嫿才真清醒過來。
“庭樾……”
“恩。”喘息一聲比一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