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老公。”
“恩,乖。”
“我好像喝醉了?”
“恩,醉得很厲害。”
“那我有沒有說胡話?”
“說了。說了許多。”
“我……我說什麼了?”
男人停下來。汗猝不及防,啪地甩落一滴掉在她紅腫的唇上。
他低頭,吻上來。
眼底柔情彷彿要將人溺進去。
“說你愛我,很愛很愛我……”
“哦。”她蒼白羸弱地笑了。手卻不老實,一下下地按小腹處的鼓包,“那不是醉話。”
“我就是很愛很愛你。”
……
翌日,兩人同時翹了班。
彼此依偎時光溫馨悠長,此刻身心舒暢,懶洋洋地不想動彈。
“我有一種預感。”
“什麼?”
“你這次應該要……”
“去你的。”耳朵羞得紅熱,“你怎麼一天到晚孩子孩子的。”
他臉皮厚慣了,聞言面色如常,掌心有規律地在她小腹摩挲,“不是我說的。是老中醫說你身體狀況好了許多,適合受孕。”
“可我昨天喝酒了……”
“是呀。”嗓音森冷一瞬,男人“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我都戒煙三四個月了。你倒好,喝醉了跟人在酒吧又摟又抱。”
“……”昨晚酒壯人膽理直氣壯,今天想起來還是有些心虛的。
“都說了他心情不好。”
“對,哪天我心情不好了也找個女的抱一抱。”
她立馬翻臉,“你敢!”
他也不慣著,“下回再發生這種事你看我敢不敢。”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