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委屈巴巴地抱著他的腰,“庭樾,你不要嚇我。”
“你可一點沒怕嚇著我。”
“下次不會了,我保證。”
“怎麼保證?”“……寫個保證書?”
“你當我三歲小孩?”
“那你想怎樣!”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笑了。明嫿正不明所以著,就被一把打橫抱起來。接著一陣移動眩暈,浴室門被合上了。
“跟我的——保證吧。”下流又粗俗的兩個字鑽進耳朵裡,她不忍耳聞,又打又踹。可惜力不從心,很快被翻過來摁在涼絲絲的瓷磚上,火熱的身軀和澎湃的水流一同將人籠罩……
一週後,八月初的又一個清晨,吃完早餐的男女主人回臥室換衣服。
商庭樾現在每天要穿什麼、戴什麼,都是明嫿幫他挑好的。不是她的眼光獨具一格到無可替代,是他很病態地享受這種被愛人安排妥當的生活。甚至幻想如果明嫿不是什麼是為一絕的明老闆,那自己一定會把人帶身邊做私人秘書,無時無刻不分開。
“手機響了。”
“誰的?”
“喬昂。”
哦,真正的私人秘書。
“接麼?”
“恩。”他悠閑地扣襯衫釦子,聞言眼皮都不掀一下,“幫我接。”
穿衣鏡前,女人墊腳為他系領帶。
“boss?”
“說。”
“成了!”
手一頓。
成了……是那件事。
就見男人喜怒不形於色,微微勾了勾唇角,道,“知道了。”
“半小時後會議室開會。”
“是!”
通話結束了,衣帽間安靜下來。
明嫿撤了手,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最後停在菱花窗前,盯著那攏翠竹遺世獨立。熹微晨光下,可以很清晰觀察到她的脊背在微微發抖。
商庭樾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她,“芙芙,別擔心。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成功嗎?因為一個男人只有足夠強大,他的女人才什麼都不用怕。”
“兩年。”
“該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