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愛吃魚’回複‘廢物不配說話’。
[急死你這個廢物了,他不僅繼續打職業,還有很多戰隊搶著要。氣死你!氣死你!]
‘廢物不配說話’回複‘’碗碗愛吃魚’。
[很多戰隊,是指你們iberty這種連人都湊不齊的垃圾戰隊搶著要嗎?]
季晚看著對方的回複更生氣了,奈何罵人的段位跟七七比起來還是差遠。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少活三年。正當他在左思右想怎麼惡毒的罵回去時,另一個人加入了戰場。
‘桑桑的卷發器’回複‘廢物不配說話’。
[你家是住在敦煌嗎?壁畫那麼多。]
[是不是小升初失敗了,變成小初生了才這麼敢叫。]
‘桑桑的卷發器’回複‘碗碗愛吃魚’。
[碗碗不要理這種智障,兩年了還只會那幾句話,黑的一點新鮮感都沒有。]
季晚突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剛準備學兩句,就發現這個黑子已經被樓主刪除且拉黑了。
還好桑榆平常並不怎麼會去看各種社交軟體,季晚在心裡舒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後排的人。
桑榆正戴著耳機,閉著眼睛,似睡似醒,看起來很是疲憊。
越是臨近開賽,他的情緒好像越發低迷。雖然他好像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但是季晚明顯感覺到他變得更加死氣沉沉。
季晚盯著桑榆看了好一會,閉上自己的一隻眼睛,抬起手隔空撫了撫桑榆皺起的眉頭。這麼近的距離,但是好像又隔著千萬條銀河,讓桑榆變得遙不可及。
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魔法,回過身後的季晚無奈的笑了笑像個傻瓜一樣的自己。
汽車飛馳過漆黑的隧道,車窗上投下季晚的影子。後排的桑榆突然從夢中驚醒,他平複著有些紊亂的氣息,看向窗戶上季晚的側臉。
桑榆抬起手扯平了有些淩亂的衣袖,像是要撫平自己褶皺而無法平靜的心。
為了保證賽前良好的睡眠質量,到了酒店後ape很大氣的安排了每人一間房。由於酒店入住太滿,幾人被分到三個不同樓層。
季晚看了一眼桑榆的門卡,剛好跟自己在一個樓層。
“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一下,三點去酒店八樓的會議室訓練。” ape簡單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