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均率先離開,回頭對著季晚說道,“隊長,走的時候叫一下我。”
有事隊長,無事季晚。iberty人情世故拿捏的老傳統了。
“你跟蘇明彥在一層樓,你找他啊?你們不是渣男遇狗,絕無僅有。”
七七說著,坐在行李箱上狠狠地瞪了蘇明彥一眼,用腳劃著往電梯裡進。
“季晚,我的房間在你和nohere中間喲,我們中射輔怎麼連抽房間都這麼默契。”
蘇明彥無奈的搖了搖頭,“智障兒童,真難哄!”
下午的訓練也像往常一樣持續到深夜,ape認為還是先按照第一輪圍繞七七和桑榆打的戰術,以不變應萬變。所以也只是對之前制定好的戰術進行最後的鞏固。
畢竟第一輪的目的在於保住a組的情況下,爭取進入s組。並且借機檢驗一下隊伍的整體水平,找出問題所在,積累更多與強隊交手的經驗。
正準備解散,ape看著桑榆關心的問道,“nohere,怎麼感覺你一整晚都有些提不起來狀態,身體不舒服嗎?”
桑榆的唇色有些發白,藏在桌下的手在微微的發抖,“抱歉。”
ape頓時皺起了眉頭,桑榆已經不止一次出現過這種情況。
他對於比賽相關的事情不僅過分認真,還很偏執。一邊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決策,一邊又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失誤。就算是在反複的推演和驗證後,也不能緩解他的焦慮和不安。
這樣的心理,讓他産生嚴重了的內耗,不眠不休中甚至帶著一些自虐的傾向。
“你是不是又在自己一個人複盤,noape開口道。
“nohere不相信你還能理解,怎麼可能會不相信自己。教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修均忍不住提醒道。
“你這個nohere的毒唯,你懂個屁,我們教練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嗎?”七七說道。
“nohere他本來就是個超級完美主義者。”
修均對著七七甩了一個白眼,“監控會有盲區,你拍馬屁還真沒死角。”
季晚看著一言不發的桑榆,想替他辯解,“教練,其實nohere最近已經改變很多了。”
“我就提一嘴nohere,看把你們一個個急得。noape說道。
“嗯。”桑榆低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