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點癢癢…”
許塘枕在周應川的大腿:“哥…掏掏耳朵,耳朵也癢癢…”
周應川找掏耳勺給他掏,掏完了,許塘非要也給周應川掏,他跪在沙發上給周應川看。
“哥,你把燈舉近一點啊…”
“哎呀,你手別動,看不著了…”
他掏完,周應川側耳拍了拍,許塘追著問:“哥,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周應川瞧他一臉等著被表揚的樣子,笑:“舒服…”
許塘更高興了,下床穿拖鞋的時候還“yes”了一聲:“等著吧周應川,老子以後會做的還很多呢!”
“老子?”
許塘“呃”了一聲:“…都被喬蘇影響的,他吵吵的我腦袋現在還哇哇叫…我是說我,我…”
吃早飯的時候,許塘想起來,問:“昨晚喬蘇還好吧?”
“被靳總接走了。”
“他酒量真比我還差…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要去喝酒的,我看他一杯就上臉了,後頭人太多了,我也攔不住…”
周應川給他盛了碗溫燕窩:“人太多?昨晚還有其他人?”
“本來是我們兩個,後來喬蘇不知道從哪兒叫來十好幾個……”
許塘突然“嗝”了一聲,默默低頭吃燕窩。
“十幾個什麼?”
許塘舀著燕窩哼哼:“就,咳、就男模唄…一個個人高馬大的,陪著蹦,陪著跳,喬蘇點的…哈哈,他說這叫什麼人權自由,哈哈…不行了,他講話太逗了…像說相聲,我就喝了點酒…”
周應川揉了把他的腦袋。
這點他是知道許塘的,他愛玩,但亂來的他不碰。
他自己處的圈子在那兒,許塘也有自己的二代圈兒,這世界,尤其是上頭的圈層,並非黑白真空,許塘同他一起站在這兒,所以他對許塘向來是嚴禁的底線不許逾越,其餘的,許塘心裡有數。
“對了,周應川,昨晚的賬單你付了沒有?”
“賬單?”
他從沒有限制過許塘花錢,平日許塘想刷多少都是隨他心意,他有卡,周應川自然不會到那裡像對小孩子一樣替他結賬。
許塘忽的站起來,去拿手機:“不行不行不行,真喝暈了,昨晚我答應了喬蘇我來結賬的…我問問那兒的經理…”
許塘順帶翻出昨晚萬灘的經理名片,按他們一晚的消費,經理自然要巴結。
打去電話詢問,經理諂媚地說:“您放心許少,喬少的賬單在這兒不用結…”
結束通話電話,周應川說:“估計靳越群有股份吧。”
那個萬灘會所在江邊,裝潢豪華不凡,從外頭看真跟宮殿一樣,周應川記得幾年前那兒還是酒店,這年頭可不是誰都能佔那一塊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