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父親死後,母親可以順利繼承亡父的遺產,便說明當時朱家對於三房的家業並沒有覬覦。
隨後的爭產和一系列骯髒的針對手段,全在於朱明善臥榻、改由朱嘉氏當家……
壞了!
朱浩心想,只怕自己那便宜老爹不是朱嘉氏親生的。
不然為何夫妻倆對同一個兒子的態度,反差會這麼大?
老太太雖然強勢,但對大伯、二伯和四叔好像都挺好的,為何單單針對三房如此刻薄?又或者單純是吃絕戶?
問題是我這房沒絕啊!
我不是朱家孫子還是怎麼著?
同樣是孫子,我跟酒桌上混吃等死的長房長孫朱彥齡相比,為何差距這麼大?
其中必有隱情!
“酒宴繼續,不相干人等可以退下了!”朱嘉氏等老爺子身影消失在門後,又一次發話,這次態度比之前決絕多了。
陸松聽明白了,自己好像也是不受歡迎人等。
陸松望著繃著嘴唇、差點兒就要哭出來的朱娘,問道:“朱三夫人,您……?”
朱娘行禮:“娘,小浩已來祝過壽,兒媳也該退下了,娘請多保重。”
“送他們走吧!”
朱嘉氏對一邊的劉管家吩咐。
劉管家會意點頭,帶著朱浩母子以及陸松等興王府侍衛往院外走。
正院客人炸開了鍋,紛紛議論到底是怎麼回事,終於有人說明情況:“朱家三房男人死了,兒媳帶著兒子跟家族鬧分家並如願以償,早該料到會有今日這待遇才是。”
心向著朱家的人,似乎並不認同朱娘母子。
現實便是這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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