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於探望還是今日這件事的交代,我也該去定國公府一趟。
雖然我跟疏晚之間的確有齟齬,可這事兒是兩個府上的事兒,孫女不至於拎不清。”
“不必了。”
虞疏晚眼中流露出一絲的嘲諷,“畢竟你也說了,我們有齟齬,我怕你算計我。”
話音落下,她也不管虞歸晚鐵青的臉色,帶著虞老夫人揚長而去。
等到周遭沒有旁人了,虞老夫人站住腳步,
“你要去定國公府打算怎麼做?”
“祖母放心就是了。”
虞疏晚的語氣軟下來,“這些事既然是我做出來的,自然也是要我出面才是。”
頓了頓,虞疏晚又道:
“孫女瞧著那個賈掌櫃處處都透著傲氣,便就將人給辭了。”
“鋪子給了你,你自己想如何就如何。”
相比起鋪子,虞老夫人更憂心的就是虞疏晚的名聲。
“那我想找祖母要春嬋姑姑。”
虞疏晚笑道:“春嬋姑姑算賬冊是一把好手,我想要將秀娘安排過去頂賈掌櫃的位置。”
“就是流月的母親?”
“是。”
虞疏晚頷首,“他們自己也是經營著小本生意,我瞧著這個秀娘腦子活泛。
流月的事情當時能夠壓住,也難保之後不會炸雷。
最好的法子就是將人捏在自己的手上。
她若是做我的掌櫃,做得好分紅自然是少不了,何苦守著那樣一個秘密日日難安?”
她忽的又笑起來,“當然了,孫女也不是什麼大善人。
孫女手上多一個那人的籌碼,往後孫女的日子就好過一分。